導讀:文藝復興科技的創始人,一直是華爾街的另類。他和一羣數學家們在遠離曼哈頓的長島,每天都在優化那個神祕的模型。他們的辦公場所如同《西部世界》中的“母巢”,經常能聽到巨型計算機嗡嗡作響的聲音。

他的大獎章是最富有爭議的基金產品。從1988年到1999年,大獎章的收益率遠超巔峯時期的索羅斯,而且沒有一年取得虧損。今天,這個基金已經100%內部化了,沒有人知道大獎章的真實業績。有人說西蒙斯通過AI早就破解了股市的密碼,也有人說西蒙斯只是一個不公開業績的騙子。

下面這一條是西蒙斯非常難得的公開演講。他在2010年回到了母校麻省理工,講述了數學、嘗試和運氣對他的影響。西蒙斯認爲,數學是最有價值的一門學科,一種思維方式,讓我們更好的分辨出,什麼是常識,並且用常識來思考問題。

一個人成功的祕密是什麼?西蒙斯沒有打開他大獎章的黑盒子,但告訴了我們更大的祕密。成功的人,就是和優秀的人在一起,並且和他們合作。

當然,好運氣是成功的一生必不可少的。以下是視頻和我們做的內容整合,希望大家喜歡!

命中註定來到MIT

當我年輕的時候,我曾經有一份在倉庫裏面搬東西的工作。我並不擅長搬東西,於是有一天我被降職去掃地了。我熱愛掃地,因爲不用動腦子工作,我一邊掃地,一邊思考。有一天聖誕節來臨時,一對夫婦友好的向我道別。他們問我,你長大了想幹什麼?我告訴他們,我希望去麻省理工學習數學。他們認爲這可能是聽到最搞笑的事情。

我最終被MIT錄取了。期間有一家叫Wesley的大學給我電話,說他們聽說過我,希望我申請他們的學校。我從來不知道這個學校,於是有一個週末他們邀請我去到了學校。我很愛這個地方,申請了這所學校,可是最終我被拒絕了。於是我別無選擇,只好來MIT讀書。這是我命中註定。

在我讀書的生活,有一天晚上在一家三明治點偶遇數學教授Ambrose和Singer。我看到他們晚上還在討論數學,對我觸動很大。數學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事情,當然還有抽菸。那一刻,我希望追尋數學爲一輩子的事業。除了這兩位教授外,我在MIT還有兩位來自哥倫比亞的朋友。畢業的生活,他們問我要不要騎着小摩托車從波士頓去波哥大。我能從這個旅行活下來真是一個奇蹟。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那時候哥倫比亞是一個發展中國家,感覺這個國家能做任何商業。畢業以後我去了伯克利大學,然後回到MIT教書。在此期間,我一直在說服哥倫比亞的朋友做一些生意。我拿着父親的錢,給這個生意做了一些投資。

破解越戰密碼

幾年過去了,我也沒啥錢需要還學生貸款了。那時候我去了國防事業。可以一半時間做數學,一半時間做政府機密工作。我的工作很不錯,用模型來測試很多東西。這段時間很開心。但是在越戰期間因爲我的上司寫了一篇關於我們將贏得越戰的觀點。當時我非常不同意,給紐約時報寫了一封信,沒想到他們發表了。幾個月後,有一個報紙想找反對戰爭的人,對我進行了採訪。我告訴他一半時間研究數學一半時間政府工作。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的上司,自己接受了採訪。然後我就被解僱了,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被解僱了。

我接受了Stony Brook大學的職位,我想這一次我要做解僱別人的人,不要被人解僱。在哪裏我認識到了數學和物理之間的明顯聯繫,我和陳省身發表了我們的理論。那一段時間,我的生活也有變化。正好在第一段婚姻結束,我找到了一個新女朋友,就是現在的太太。

建立模型做投資

那時候是1976年,我38歲。我一輩子研究數學,我決定進入商業領域。我一開始並沒有想過在商業領域把數學用上。我只是覺得自己喜歡思考,喜歡看報紙。但之後我們開始用數學建模型,我找來了Lenny幫助我建模型。那時候我一直在交易,漸漸的Lenny對模型的興趣越來越低,對於提出觀點的興趣越來越大。我們一開始業績很好,兩年內將用戶資產增長了12倍。我們非常幸運。在我的腦子中,我想Lenny不喜歡做模型,我找了Jim Max來做模型。之後的歲月中,我在不同領域做投資,而模型也越來越完整。我告訴你,做基本面投資,有一天你會覺得自己是天才,第二天又覺得自己是白癡。

於是到了1988年,我想明白了,不能靠不確定性的判斷和運氣做投資,我決定100%用模型來投資。有些公司說,我們也有模型,但是交易員可以不聽模型的。我們是完全依賴模型的,這被證明是完全正確的。我們的模型覆蓋股票、外匯,金融工具,任何有流動性的資產。我們不斷收集數據。慢慢的我們人越來越多,模型越來越好。我們僱傭數學和物理方面最優秀的人。

1988年我們開始了大獎章基金,到了1993年我們對外部投資者關閉,到了2005年大獎章100%僱員擁有。大家一直問我密碼是什麼?我們不是全世界唯一的量化基金。

一流的公司需要一流人才

我不會告訴你們我們的祕密,真正的祕密是我們從偉大的科學家開始。一流人才做一流工作。我們爲員工提供最好的基礎設施,這是全世界最容易工作的地方。最重要的是有一個開放環境。讓每個人知道其他人在做什麼。當你有一個想法時,你會迅速告訴別人。每週所有研究員聚在一起,討論新的想法。

這些政策沒有一個特別突出,但組合在一起就成爲了勝利的激勵。我們有好的人,好的基礎設施,好的文化。這讓我們所有人,賺了很多錢。

投身慈善

我的第一份職業是數學家,第二份職業是基金經理,第三份職業是慈善家。我的慈善基金做什麼呢?我們支持基礎數學。比如自閉症研究,我們從根源做研究,如何影響腦神經等。我的妻子和我都覺得很滿意。沒有和我們一樣規模的基金,做同樣的事情。

2009年從文藝復興退休後,我變得更加繁忙了。關於美國的教育,我有一個狹義的觀點。教數學的老師要懂數學,許多數學老師並不真正懂數學。這不能激發學生對於數學、物理和科學的興趣。爲什麼我們足夠的高中數學和科學老師?因爲一方面,數學最好的人去了谷歌和高盛工作了。當今社會對於量化的人才比過去多很多。你在教室找不到懂數學的人,你必須讓這些工作更有吸引力。我們給他們支付高於25%的薪水,給他們更多支持和尊敬。突然間,你讓這個崗位有吸引力。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教師就會立刻。

我的其中說,你要談一些價值觀的東西作爲結束。我有一些價值,一些指導原則。有一件事我經常做,我不喜歡和大部隊跑,希望嘗試新的東西。其次,和最優秀的人一起合作。你發現一個傑出的人,嘗試和他合作,能打開你的視野。用正確的人做正確的事情,你會覺得這是一個美麗的事情。第三,不要放棄,至少嘗試不要放棄。最後希望有一些好運氣。

聲明:該文觀點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號系信息發佈平臺,搜狐僅提供信息存儲空間服務。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