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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不止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暖和的冬天,會引來擾人的蚊子,或是泛濫成災的小蠹蟲。有關小蠹蟲,我已經在之前的章節里解釋過,它們之所以如此泛濫,主要還是由森林經濟的類型造成的,不過這個問題還是值得我們再次深入關注一下。一提及嚴寒的冬天,總能讓人聯想到持續數周的堅硬霜凍,以及一片皚皚白雪。周遭的一切都凍結成冰,大地表面以下的幾厘米變得如石頭般堅硬,而森林裡,也不再有繁花似錦,生機勃勃的景象。

讓我們從小型動物開始,看看這樣的氣候給它們帶來什麼樣的影響。昆蟲會利用獨特的自然規律來實現抗凍——非常少量的水,只有當溫度降到零度以下很多,才會開始結冰。5微升的水只有達到零下18 攝氏度,才能形成冰晶。儘管如此,小蠹蟲家族裡的幼蟲還是難以抵抗寒冷的侵襲。如果霜凍的天氣持續很久,那麼蟲卵和幼蟲將不復存在,也就是說它們無法存活到來年春天。然而,並不是因為它們完全無法忍受一丁點兒的寒冷,而是因為冰冷的水侵入到它們的嘴和呼吸器官里,才導致了它們最終死亡。雖然幼蟲體內的液體可以防凍,但是從體外流進來的水在達到冰點後會立馬結冰。所以只有當厚厚的積雪將粗糙的冰層阻擋住,這些幼蟲才能幸免於難。而由於成年的蟲子不會遇到這樣的問題(它們可以忍受直至零下30攝氏度的低溫),所以小蠹蟲都會盡量不在秋季產卵。

 

對小蠹蟲的幼蟲來說,暖和的冬天也是一種災難,因為暖和意味著潮濕。您想想,您更願意在什麼樣的天氣出門呢?是零度以上的下雨天,還是持續冰凍但是出太陽的天氣?我肯定更傾向於後者——通常零度以下的低溫,意味著生物可以保持乾燥,並且更好地保持體溫。在高於5 攝氏度的環境下,那些喜愛潮濕的真菌又恢復了活性,並且寄居在冬眠的昆蟲身上,將正在睡夢中的蟲子全部吞噬。

2

相較於那些期待著來年開春、幾乎凍僵了的小蠹蟲,大部分哺乳動物在整個冬天還是可以保持清醒和活力的。這同時也意味著,這些哺乳動物必須持續獲取食物補給,才能保持它們正常的體溫。在這一點上,它們與鳥類處於相同的境地。難道這些四足動物就不應該被同情嗎?我們是不是也該給哺乳動物們餵食呢?至少對有些種類的動物,我們已經這麼做了。您是否曾在森林裡見過一種給動物餵食用的食槽?或者是一些盛滿玉米粒的木頭盒子?所有這些都能幫助那些飢餓的狍子、鹿和野豬度過寒冬。然而我們自己心裡清楚,這些舉動並非出於無私的幫助,而是為了捕獵這些野生動物,之後將鹿角或野豬獠牙作為戰利品掛在客廳靠近沙發的牆上。而其他一些動物,如狐狸或是松鼠,就根本不會被考慮。這些動物也確實不需要餵食,畢竟它們已經適應附近的氣候環境,也進化出獨有的抵抗嚴寒季節的技能。

松鼠會在秋季儲備很多過冬的食物,一到冬天它們就能睡上好幾天。而鹿則藉助完全不同的方法來保持體溫。在最冷的幾個月,鹿通常在樹叢底下保持站立,眯著眼睛進入淺睡狀態。維也納大學的科學家們發現,

鹿為了節省能量,其皮下溫度可以下降到15 攝氏度——這對於大型恆溫動物來說,算是個奇蹟

。根據一名項目負責人沃爾特· 阿諾德的描述,鹿的這種行為類似於冬眠。依靠這一方法,鹿在秋天攝入的脂肪儲量,足夠它們撐到來年春天。而那些體弱或得病的鹿,會被餓死。這種優勝劣汰的自然法則,能夠從基因的角度使物種保持健康。

 

尤其對於鹿,人類不必要的餵食甚至會間接導致它們死亡。在到處大雪紛飛的2012 年的冬天,就出現了這樣一幕。在我的家鄉阿爾韋勒,那一年鹿的數量激增,以至於森林裡的鹿群密集到幾乎會互相踩踏。飢餓的鹿群進到農民家的牛圈裡,將牛的飼料全部吃光。甚至一個同事曾給我寄過一張照片,上面是一頭雌鹿正在吞食一個鳥巢。由此,允許獵人給獵物餵食的呼聲變得很高,甚至有獵人走進學校,大肆宣揚愛惜動物的言論,來給政治家施壓。

 

當人們發現許多鹿相繼死去,這一爭論又愈演愈烈:人們真的應該任由這些稀有的動物餓死嗎?然而,獸醫的研究則顯示了新的發現:這些受害者的胃被填得滿滿的,飢餓肯定被排除在死亡原因之外。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寄居在鹿腸胃裡的寄生蟲,它們數量極多,最終導致了宿主的死亡。

由於鹿的數量眾多,互相之間接觸頻繁,同時又攜帶被污染的糞便,寄生蟲就很容易大規模傳播——而這就是餵食動物間接造成的一個嚴重後果。

 

然而,獵人們並沒有因為這項研究得出的結論,而轉變他們的想法。對他們而言,依舊希望活著的大型食草動物越多越好,那樣他們每天晚上就能在狩獵台上有所期待。然而,獵物的數量過多,也會引起動物對領地的激烈爭奪,在野生動物身上則表現為:它們的體重變輕,尤其是狍子,相應的狍子角也變小。這樣的負面影響是獵人不願意看到的,因為獵人所追求的目標是:儘可能多的野味,儘可能大的戰利品。由於獵人完全沒有認識到問題的根源,於是他們繼續餵養那些弱小的獵物品種,如我們所見,這種方式適得其反地加劇了負面影響。獵人們將獵物養肥,也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生態狩獵》雜誌曾有一次比較過

「獵場養殖」與「飼料餵養」各自所需的投入。每千克捕殺獵物所得的野味,大約需要12.5 千克的玉米作為飼料——相比集約化畜牧業下的飼料餵養,這比率要高出好幾倍。

 

人類過度輸入的營養,會立即進入自然的營養循環,以至於動物的個體數量也會爆髮式地達到新的高度。由此帶來的後果便是:野豬群出沒於大片葡萄園、莊園甚至是柏林的亞歷山大廣場,因為森林已經慢慢地容不下那麼多野生動物了。而這些對大自然平衡的干預,還帶來另一個受害者——樹木。因為樹木花費了幾百萬年,進化出了一套完美的策略,來抵禦那些大型食草動物;可是人類一旦餵食那些動物,這策略就不再有效了。

3

在我們德國,最重要的兩種自然生長的樹種—山毛櫸和橡樹,都能結出很大的果實。一顆山毛櫸堅果雖然只有半克重,但在森林樹木中已經算非常可觀的了。雲杉果作為松鼠、老鼠和許多鳥類最重要的食物來源,只有0.02 克重,相當于山毛櫸堅果的二十分之一,儘管如此,雲杉果對於動物還是極具吸引力的。此外山毛櫸堅果可謂是真正富含卡路里的重磅炸彈:一方面因為它們個頭夠大,另一方面因為它們的脂肪含量達到將近50%。相比之下,橡子的重量超過了山毛櫸堅果,平均一顆能比山毛櫸堅果重大約4 克,但是脂肪含量只有3%,而澱粉含量則高達50%。所以橡子是森林動物當之無愧的首選食物。尤其在秋天,對動物來說,撿到橡子,就好像是中了六合彩。

 

然而

這一六合彩每三到五年才出現一次;

其餘時間,許多動物需要忍受飢餓,這才是常態。而這也恰恰解釋了,為什麼山毛櫸和橡樹不會在每個秋天都結出果實:

因為這樣,它們才可以調節森林裡野生動物的數量,包括野豬、狍子、鹿、鳥類,以及一大群飢餓的昆蟲。

特別是野豬,可以一下子就嗅出它們最渴求的果實,並且在短短几年內就將整片森林的果實啃食得乾乾淨淨。野豬的數量可以很快增長至原來的三倍,僅需一年,就會有一大群野豬穿越秋天的落葉,翻掘每一根樹枝、每一塊岩石,以及每一個樹樁。來年開春,山毛櫸不會再有新芽萌出,新的橡樹幼苗也長不出來,而這樣的狀況持續十幾年後,森林將開始逐步老化。

 

平均每年野豬的食物中至少有37%來自獵人的餵食。這一比例在冬天更是增至41%,這對於樹木是致命的。因為到了寒冷的季節,森林裡本該空空如也,野豬的胃也同樣如此。一些野豬死於飢餓,於是野豬的數量會重新與生存空間所允許的範圍相適應。

 

然而,如果野豬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挨餓,那麼樹木的這種自動調節機制就無法正常運作。野豬可以隨時從數以千計的補給點獲得飼料,這也進一步激發了野豬數量不斷增加。那麼單獨一頭野豬所獲得的餵食量,具體有多少呢?德國生態捕獵協會(.JV)對此做了相應的計算:在萊茵蘭-普法爾茨州的西部森林裡,極端情況下,每頭被捕殺的母豬會被餵食多達780千克的飼料。

 

除了獵人的餵食,促進野豬數量增長的,還有很多其他方面的原因,但是這些原因被人們忽視了。人們可以將原因歸咎於農田裡那些大片大片的玉米地,那裡才是野豬的樂園。另外,氣候變化帶來的暖冬效應,同樣有利於野豬數量激增。而相反,給野生動物餵食的現象應該已經消失了,因為這已經被明令禁止,起碼對於野豬是這樣。而事實上人們的確也這樣做了,只不過「餵食」的概念已經被「誘捕」所替代。「誘捕」指的是帶有引誘性的餵食,比如用一點點玉米粒,將動物引到從狩獵台能瞄準的林中空地。在那裡動物被射殺,因此「誘捕」將起到減少野豬數量的作用,而非增加,這是官方對「誘捕」的解釋。但實際情況是,儘管那些野豬被「誘捕」了,但是它們數量的增長率,依舊超過了被射殺率,因此這一引誘性的做法變成了荒誕之舉。而在大部分地區,這種換了花樣的非法餵食依舊存在。

 

在遠離喧囂的森林深處,在大眾的視線無法觸及的地方,所有可能成為獵物盤中餐的東西,全部被傾倒進來。在我早期的任職期間,有一次我發現林中空地上有一整卡車的鬱金香球莖。它們明顯不適宜於交易,因此需要被清理掉。獵場租賃者大概會想:為什麼不將這好東西與有需要的動物分享呢?於是他們徑直將這些貨物運到森林裡。林子中的野豬看來非常喜歡吃鬱金香的球莖,因為不出幾周,所有的球莖都不見了。此外,那些歐洲標準之下,太小、太輕或是形狀不符合標準的蘋果被丟棄後,也會被用來餵食野生動物。我的一個朋友曾跟我說,在她的家鄉洪斯呂克山,那裡的森林承租人曾經將成噸的蘋果撒在森林裡。它們至少看起來非常新鮮,看得人口水直流。獵人表現得就像十多年前的大餐館老闆。那時候,將殘羹冷炙留給棚圈裡的豬,是非常平常的做法,目的也很明確,就是用那些被遺棄的雞肉塊、土豆或是豆子,來產出新鮮的食材。而現在森林中的餵食與之前也沒什麼區別。唯一的不同點是棚圈的規模,獵人的「棚圈」大很多,並且由無數樹木構成。

 

在過去的十幾年間,林業經濟以及捕獵的行為,徹底改變了原始森林中生物之間原本的關係。以前每平方公里的森林土地上狍子的數量非常少,而如今狍子的平均數量能達到每平方公里50頭。以前的森林裡,人們幾乎看不到作為草原動物的鹿,野豬也一樣。但現在,在許多森林裡,同樣的面積上除了狍子之外,還有大約10 頭鹿以及10 頭野豬,以至於森林變得擁擠不堪。中歐的森林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動物園,這讓獵人們激動得熱血沸騰。

 

一大群食草動物吃光了大部分樹的幼苗—那麼我們的闊葉樹是不是完全沒有了未來呢?我們也不用那麼悲觀,因為幸運的是,想讓這一情況好轉,只是時間問題。一方面,正如黃

石地區所展示的,狼群可以使整個歐洲慢慢地重新恢復正常。另一方面,樹木還有其他秘密的合作者。令人驚訝的是,這一合作者指的是一種居住在地下的小生物—蚯蚓。

蚯蚓對於野豬來說非常危險。為野豬引來危險的真的是蚯蚓嗎?它們不就只是安靜地躲在自己的地道中,咀嚼著落葉,然後排泄出腐殖質嗎?

 

不錯,

蚯蚓可以為野豬引來危險

。但是首先,呈現在您面前的是相反的情況:野豬用它們盤狀的鼻子,挖掘鬆軟的土地,來找一些肉。而蚯蚓正是它們最大的食物來源。每平方公里的地下,存活著將近300 噸蚯蚓。讓我們來做個對比:在同樣面積的土地上,所有大型哺乳動物(包括狍子、鹿和野豬)的體重總和也只佔到這重量的大約三分之一。說句題外話,看來在食物緊缺的情況下,我們人類挖掘地下的生物要比捕獵更有效些。

4

重新說回野豬,它們吃下本身完全無害的蚯蚓,但也一併吞下其他一些附屬品—血線蟲的幼蟲。

這些幼蟲在蚯蚓身上出生,然後等待一個合適的宿主。在之前所提到的食物緊缺的情況下,這一宿主也可能是人類—所以在不確定的情況下,要將蚯蚓烤熟烤透後再食用!

一旦野豬吃下蚯蚓,那些幼蟲就會通過血管進入豬的肺部,在那裡它們會定居在支氣管上,造成成年的野豬發炎以及出血。而之後野豬將那些蟲卵排泄出來,再回到蚯蚓身上,由此,整個循環結束。

 

由於野豬的呼吸器官變弱,其他各種疾病也就乘虛而入,尤其對於年幼的野豬,疾病導致的死亡率極高。野豬的數量越多,作為寄生蟲載體的蚯蚓數量也越多,繼而野豬發生感染的可能性也就越高。所有種群的數量搖擺得越來越高,直至某一天這些種群徹底崩塌。野豬數量減少=排泄出來的蟲卵減少=幾乎不再有感染的蚯蚓。由此可見,血線蟲起到調節野豬數量的作用,但它們還是會有其他一些小小的對手。

 

在野豬身上,有不計其數的病原體被忽視了,它們之中很多是病毒。病毒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生物,但是,它們到底算不算生物呢?科學家並不將病毒視為地球上有生命的物種,因為它們連一個細胞都沒有。所以它們也不能獨立完成細胞分裂,以及最基本的物質交換。病毒僅僅只是一個空殼,含有一張自我增殖的建築圖紙。原則上來說,病毒是死的,至少當它們沒有寄居在某個動物或植物上的時候還是死的。但一旦成功寄居的話,病毒就會偷偷地將它們的建築圖紙帶入其他生物的機體里,並且製造出幾百萬自己的複製品。在這一過程中,宿主總會出問題,因為病毒與細胞不同,它們沒有自我修復的機制。

 

宿主出現很多問題,意味著存在很多病毒的新變種。許多新病毒並不能侵入機體,但也無關緊要,因為在那麼多新病毒中,總有一些會起到點作用。這些起作用的新病毒會迅速適應新的環境,並且變本加厲地侵襲宿主。尤其是新的基因突變,潛伏著致命的可能性。通常對病毒來說,殺死已經被感染的宿主,並不是最有效的方法,因為那樣的話,當疾病蔓延一陣過後,病毒就沒有機會繼續繁殖。只有新的變種病毒才會做這種傻事,因為它們還沒有完全適應宿主,所以還無法做到只利用宿主,但不殺死宿主。

 

相反,這一點對於宿主也同樣適用:若是長期與病毒共處的話,宿主也會產生抗體,以至於疾病相對來說不會那麼嚴重。水痘就是個不幸的例子:對於這種兒童疾病,歐洲人很好地適應了水痘病毒的感染。然而在那些北美原住民的部落中,這種通過白人殖民者攜帶來的病毒瘋狂肆虐,混合上麻疹以及其他疾病,造成當地很多部落將近90%的部落居民死亡。

 

在動物界也同樣如此。我們的全球化經濟為動物製造了類似的境遇,就好比人類殖民者為自己開拓了全新的大陸。在裝滿貨品的包裹中,或是活生生的動植物身上,存在許多讓當地的動植物種群全然不知的疾病。

 

非洲豬瘟就是這樣一種疾病

。這種病毒最早於2007年在俄羅斯被發現。通常這一病毒只活躍在非洲,在那裡有一種蜱蟲會通過吸血將此病毒在動物之間傳播開。但在歐洲這種蜱蟲並不是傳播的罪魁禍首,大概是人類為病毒的傳播打開了大門。人類也不是非常清楚,究竟是誰將病毒帶入歐洲的,有可能是一批進口的豬肉攜帶了病原體。而非法丟棄病豬或者病豬殘骸,很有可能是病毒傳播開來的原因。尤其令人震驚的是,那些感染病毒而得病動物的死亡率是100%。

 

這對於野豬來說,算不算是個悲劇呢?對於單獨一頭野豬,或某一個野豬家族來說,肯定是的—野豬是一類非常喜歡群居的動物,例如它們非常樂意依偎在一起。由此,病毒的感染會從一頭豬傳至另一頭豬,即使不是所有的同類都會遭到牽連,但是所有的家族成員都難逃病毒的感染。野豬愛它們的父母、孩子、兄弟和姐妹,並且在親人們死去後會想念它們。但對於森林的生態系統來說,豬瘟應該算不上災難。

在自然的情況下,瘟疫幾乎不會爆發,因為沒有作為間接宿主的蜱蟲。然而我們所遇到的情況是:非自然的眾多數量的野豬,使得病毒可以非常輕易地在豬群里傳播

。由於疾病的緣故,野豬數量減少,它們互相接觸的概率也就降低了—於是病毒無法再四處傳播,疾病也就被終止了。山毛櫸和橡樹就又能正常呼吸了。

 

病毒與野豬的關聯已經被成功地探明,但是,還存在其他一些關聯,是無法被成功探究的,例如那些所謂的自然指示—某些物種在秋天可以預報冬天的寒冷程度。這些關聯無法成功探究的原因在於,它們只是源於我們先輩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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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請註明來源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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渥雷本《大自然的社交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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