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到最難忘的是那件事,那就是高二那一年吧。我們班:六班和七班都是體育班,在足球場上訓練。我們班有三個人在那個籃球場上打球。有5個不長眼的高三的學生來我們班欺負我們班的三個打球的男生。高三那五個人把我們的球丟在草地上,和我們班三個人打架起來了,我們班三個人一打二把他們五個揍了一頓,後來那五個人就放話對我們班三個人說:有本事等我們去叫人。然後我們班那三個人就跑到足球場上,對我們這些在訓練的這兩個班的人說,有人欺負他們,說了一起叫人他在籃球場上約戰。當時我們兩個班100多人除了兩個男的穿衣服,還有女的七八個穿衣服,其他都是光著膀子。一起沖向那個籃球場。那些老師教練攔都攔不住。我們100多人到了籃球場,對方才有十多個人,看到我們100多個人衝下來,他們馬上往宿舍跑。然後我們就追,他們就往宿舍裡面跑。然後我們在樓下每個樓梯口用五個人來守。其他人都到樓上一個宿舍一個宿舍的去找那些人,最後只有幾個倒霉鬼被找到狠揍了一頓。這事當晚就驚動了學校校長以及那裡的領導,雖然我們兩班都被批評了,但從那以後從那以後,基本上學校的人都不敢招惹我們兩班的學生以及在校所有的體育生。每每想到高中,就想到這一刻


上學時候的有些教訓,總是讓人刻骨銘心,也促使我們改變陋習,走向成長。

他左手抓住我的頭髮,往上提,我的大臉就微微上揚,全部鋪開。他提起右手,一上來,「啪」,第一巴掌,「啪」,反手第二巴掌,「啪」「啪「第三和第四巴掌,邊打邊說:「我對你太失望了!」

這是11年前,初中二年級的時候,我班主任打我時說的話。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子的。

那年春節的時候,看著大人們聚在一起村裡小店裡賭博,然後我們小孩子就圍在旁邊看,不知不覺就跟樣了。我們每天幾個小夥伴兒約好什麼時候到某人家裡某角落,就悄悄玩起了「炸金花」(一種賭博的玩法,每人三張牌,人數不限)。不料養成了惡習。

開學後,我在宿舍又和舍友玩了一起來。賭資就是自己從家裡帶的每個禮拜的生活費。

星期一的晚上,我們幾個舍友照例「開床」(即在床上玩,或者躲在被窩裡玩)。晚上大概11點多的時候,玩得正火熱,手氣正好的時候,忽然外面有人踢門,還有人跳起來拿手電筒往宿舍裡面照。

「不好,老師來了。」王同學快速的反應。

我們頓時慌成一鍋粥。

住下鋪的李同學和鍾同學還來不及把手裡的牌扔掉,便以最快的方式爬向自己的鋪位,扯著被子蓋好,蒙住頭;住上鋪的的王同學,連忙起身,結果頭頂到了上鋪的床板,「哎呀」的一聲,卻不敢叫大聲;我的鋪位靠近窗戶,還不及把手裡的牌扔掉就往床上跳,結果把床板壓得砰砰作響;黃同學的鋪位就在現場的正上方,結果欲速則不達,沒踩准床頭的小樓梯,結果踩空摔到了地上···這時候,「狗日的」的寢室長把門打開,手電筒的光照了進來,好幾個人沖了進來。

「起來」「起來」「起來起來,都起來」貓抓老鼠般興奮的聲音混在一起,原來不是老師,是高年級學生會的人。手電筒的光照向我們,好刺眼。

「撲克牌拿出來」「都在外面聽到了,也看到了,還藏什麼藏」,四五把手電筒的光照亮了我們8個人的小小宿舍,結果TMD嚇破我們膽的是還有牌露在被子的外面,他們掀起被子,結果還在被子下面發現了撲克牌。就這樣,我們被抓了個現行。

當晚,我們慌不折衣地披上件衣服,就被帶到了政務處,被老師挨個記下了我們的班級和名字。還被站了半個小時的崗,凍得瑟瑟發抖。

第二天的晨讀課,同學們進教室還不到10分鐘,班主任就來了。把我們叫了出去,跟著他的後面,來到了行政樓三樓,位於他宿舍旁邊的陽台上。

這時,太陽已經出來了。陽光在打臉上,可我感覺到的不是暖和,而是一股涼意,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現場一共5個人,我們挨個站成一排,我站在第四位,班長站在第三位。他挨個打過來,班長我記得他打了兩下,「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班長,你看你帶的什麼頭?」這個他對班長的訓話。

很快,就到我了。

他左手抓住我的頭髮,往上提,微微上揚,我的大臉就全部鋪開,他提起右手,一上來,「啪」,這是第一巴掌,「啪」,反手第二巴掌,「啪」「啪「第三和第四巴掌,邊打邊說:「我對你太失望了!」這是他對我說的話,至今有時想起那個事,還在耳邊迴響。

他打完第五位同學,沒說一句話,就下樓去了。我們還在陽台上站著,沒一個人敢說話,更沒敢走。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下落去辦公室打電話給家長。因為中午的時候,我媽就來了學校。

在他的房間里,我媽,我,還有他和他的兒子。他兩在吃飯,我媽坐著,我站著。

我已經不記得當時他們說了什麼,我又說了什麼,反正只記得我媽哭了,然後我也一直在哭,不敢抬頭。

應該是談了半個小時吧,不記得了,也許人哭得投入的時候,就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這就是我讀書的時候,令我最記憶猶新的一件事。雖然它已經過去了整整11年。

或許這是我從此以後再沒被老師打過,罰過,所以記憶猶新吧。

或許這件事對我的人生真的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深深的讓我長了記性吧。

是的,我的確長了記性。

從那天被挨打以後,剛開始的那幾年,我甚至到了看到撲克牌就心有餘悸。

從那天被挨打以後,直到今天,我從未再參與過任何形式的賭博,我相信在我以後的人生日子裡,我也不會再賭錢。

現在每年春節的時候,看到村裡有人圍在一起「炸金花」「發包子」,我就不上前,或者乾脆去到另一邊,看都不看一眼。

談到不賭博的原因,一是可能是因為自己長大了就知道了,賭博這個事情,真的十賭九輸,輸了的想扳回來,贏了的想贏更多。而且如果一個人嗜賭成性,對其家庭也是一種巨大的破壞;

二是,可能賭博在我的心理也的確還有陰影吧。

我謝謝我的班主任!雖然他打了我,但是我今天一點兒也不記恨他,反之,我要謝謝他。尊敬的劉老師,謝謝您!謝謝您的四記響亮的巴掌,讓我在我的人生道路上永遠地遠離了賭博,讓我今後的家庭起碼不會因為有了一個「賭徒」而不和睦。

現在,當年的班主任已經不在母校了,聽說調到了離他家裡更近的縣城的一所中學,還是教思想品德。他,還會打人嗎?他打人的樣子還是那樣嗎?


高中時期,有一次和幾個同學在學校餐廳吃飯。

快吃完的時候,有一個學生湊過來問我們:哥們,你們剩的菜還吃嗎?

我們幾個很詫異,面面相覷了一下說:不吃了。

那個學生說:不吃了給我吃吧。

然後,他自己拿著饅頭開始在我們幾個面前吃。。。

後天,我開始打聽這個人,據說是因為家庭困難,經常在餐廳吃別人的剩菜。他還去後廚幫打雜了一段時間,因為飯量太大的緣故,後廚老闆不用他了。

不知道這個孩子後來怎麼樣了。

至今這件事還記憶猶新。。。


我的軍旅生涯,有幸三次進入軍校進修學習。

印象和感觸最深的要數解放軍南京通信工程學院。我們這些學員,來自基層部隊,經過嚴格的文化考試和政治篩選,得到這次深造機會非常的不易。那個年代,大家掌握的知識相對匱乏,深知學習機遇難得。學習,再學習,是學員們最大的渴望,所以軍校的教官,就成為我們最敬仰,最崇敬的人。

我們的教官,在訓練場上,是威武果斷的指揮員;在講台上,是知識淵博、誨人不倦的老師,在圖書館,是和學員們並肩學習,相互交流的學友;在課外娛樂活動中,是我們的戰友加朋友;在生活上,是我們可親可敬的兄長……

轉眼三十多年過去了,敬愛的良師益友都已步入耄耋之年,有的已經永遠的離開了我們,就連當年我們這些二十幾歲,血氣方剛的學員兵,都已兩鬢斑白,解甲歸田了……

永遠懷念我們的軍校生活。向我們的軍校,向我們敬愛的教官們,敬禮!


時光匆匆,白駒過隙,學生時代一去不返,永遠地離開了我們,也許在每個人的記憶里,那都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

你偶爾會想起前排坐著的女孩,會想起睡在上鋪的兄弟,想起校門口常去的小飯館,想起一泡一整夜的小網吧……

就像羅大佑歌中所寫的那樣,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我們,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憶的青春。

學生時代讓你難忘的已經不是某一件事情,那些每每讓人憶起的種種,組成了令人唏噓感嘆的青蔥歲月,那是薄霧般飄忽的期待,也是春夜微妙而溫釅的興奮。而那些陪伴我們走過青春的人,即使如今天各一方,但我們彼此擁有著共同的回憶,擁有一種獨有的默契。

致青春


永生難忘的一件事是,小學四年級吧好像是,我學習其實還蠻好的,可不知為什麼,班主任女老師似乎很不喜歡我,甚至討厭我。當然也許她只是對我沒感覺而已,談不上喜不喜歡的。

有一天快放學了,我們在教室里不知道在做什麼,突然班主任進來了、大家飛快各自回到座位。看老師要說什麼。我也從教室後排飛奔到我第一排的座位,可能那一刻我有些緊張也有些興奮,因為我回到座位的時間大概是全班最慢的一個了,但還好,在嗡嗡的說話聲徹底消失前,我總算是坐下來了。我激動地要手舞足蹈了,可那一刻是要坐好不能亂動的,於是我只能在最大自我控制的情況下表達我的激動。我把手放在了桌前,掌心向外,做了一個幾乎是用手背捂嘴的動作,大概,不這樣我會叫出聲吧?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那一天我要掌心向外?就在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不能自拔的時候,突然聽到班主任老師尖銳的聲音:你看看你,你的手黑的跟個雞爪子一樣!」這聲音那樣尖銳插入我的耳膜,我那一刻大概表情就凝固在了之前興奮的笑意中了,而這聲音又迅速拉扯我臉上的肌肉,我是哭不出來也笑不出來,我似乎是抬頭看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老師的臉,如果有應該是迅速低下了頭吧,我困惑地翻過我的手看,依然不記得,但在我很長一段時間的記憶里,那首真的好黑好黑,好像摸過煤。

至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我記得這樣牢,大概是有心理創傷了吧?可到底傷到什麼了?我也不知道。求心理醫生解答!


讀書時候不懂事,去把隔壁農民伯伯家未成熟的麥穗剝了一大片。現在想想,不僅僅是皮,更是缺德了


和我現在的發小,夜裡去抓螢火蟲。在老家的田邊,猛的一撲一頭插在田裡了。當時是嚇壞了轉過頭兩人一路笑著回家了。一個蟲蟲都沒抓著


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把同學打了,結果同學她媽帶著同學來找我,我嚇得躲在床底下都不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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