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會長端起一杯酒,沉思的眼神眺望窗外,感慨地說道:「我們雖然在千里之外的廣州做生意,但跟家鄉的關係還是很密切的,很多業務都是石家莊和廣州兩頭跑,每天往來電話不斷,咱石家莊一有啥大事,我們一般都知道。連街道拓寬,哪兒蓋了高樓,哪兒又開新飯店了等這種事情,我們也都清楚。丁棍用槍打傷民警,我們第二天就知道了。那邊的親戚朋友,有好幾個認識丁棍的,他們來電話說,丁棍最近可能要來廣州,讓我們小心點。說那傢伙是個亡命徒,所以我們整天提心弔膽。後來,聽說丁棍住在了登悅大酒店,大家就更慌了,整天扎推在一起討論這個事情,連生意都不敢做了,生怕丁棍來找麻煩。在這種情況下,有消息說公安局打聽到丁棍在廣州的消息,我們這裡的人,也打過去電話,說丁棍在這裡,這樣傳來傳去,知道丁棍在廣州的人就很多了。我們覺得,咱家鄉警方一定會很快來抓他,所以,我們連著幾天去白雲機場和火車站接站。這不,你們來了,就算抓不住他,也能把他嚇跑,不敢在廣州待,這樣我們才有安全感,才不耽誤大家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