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遇到一個完全是我的type的Bagel, Jerry. Jerry是ABC,但是可以全程用中文跟我聊天,並且高,聲音好聽,(看起來)乾淨,還很完美的大我三歲。

我們要分開的時候,他沒有說「今天很高興跟你出來」或者「我們可以約下次去哪吃」,也沒有follow up簡訊,所以我做了一件很多年沒做的事,就是主動傳follow up簡訊給他,傳完後像鴕鳥一樣把頭埋起來。

看自己發花癡的樣子其實很不習慣,心神不寧的擔心簡訊功能故障,然後瘋狂的查詢星座運勢,手機不離身,每次看到傳來的不是他的簡訊就不爽。我從昨天晚上開始煩Sherry,今天早上她很誠實的跟我說,他連陪你走到停車場都做不到,我不知道之後還能期待他甚麼。我開始慢慢有酒醒的感覺,仔細想想,每次我這樣發花癡的對象都不是甚麼好東西,I couldn't help but wonder, Jerry可能不是jerk就是player。他每年放假回台灣的時候,是不是都像那些ABC泡夜店然後最不缺的就是貼上來的年輕女性,像我這樣主動連絡的女性他大概遇過八百個吧,我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之前遇到Alex,小光,和Z的時候那樣,覺得自己卑微又渺小,因為這些人沒有像我喜歡他們一樣喜歡我,就陷入一種自我檢討的模式,在喜歡的人面前變得沒有自信,是我一直沒辦法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的原因嗎?

進行了一輪徹底的自我檢討之後,準確來說是我們見面的二十四小時之後,我把手機調回震動,安穩的放回包包裡。等待的時間太慢長並且煎熬,我現在三十三歲,不再像二十三,二十五,或二十七歲的我那樣,可以用年來揮霍我的等待。昨天我遇到一個我的type,雖然我心心念念巴望著可以在看到他,但如果他沒有同樣的期望,我想一通簡訊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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