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向/後段會有腐向尼波(Nicercy)

►波西傑克森套用飢餓遊戲世界觀的衍伸同人

此為作者重新撰寫的正式稿文,之前的將被歸類到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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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波西沒有作夢,他在嗆鼻的藥味中醒來,這是青草藥膏的味道,他想著,並努力睜開眼睛,但只有一片黑暗。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自己仍身處幽暗的海中。全身上下的關節痠痛的像在和他抗議一樣,波西不得不大大哀嚎了一聲才能坐直,他的視野逐漸恢復明亮,身下柔軟的被單舒服的摩娑他的皮膚,他推測自己被某人救了,更重要的是─他還活著!!

 

  但他一生中沒擁有過幾次的喜悅隨即被一股噁心感推翻了,波西不住的抱緊應該是床頭櫃的突起物開始大吐特吐,卻只能乾嘔出一些酸水。他從早到現在還沒進食過,空磨的胃袋帶給他的折難感令他頭暈目眩,即使怎麼搓揉眼睛都只能看到顏色詭譎的事物,他知道這是血糖過低的反應。但現在波西更在意的是這位救了他的人絕對不會喜歡他吐了他(或她?)家一地。他只希望這位好心人不會索求太高昂的賠償,而是直接把他踢出家門。

 

  「... ...你也看到啦,他都那樣子了!!怎麼可能再去參加什麼鬼抽籤?」

 

  波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十分熟悉的人聲,對...他知道他是誰...

 

  「傑克森先生顯然只是昏倒了,我並不能接受只因為如此輕微的症狀而缺席。」

 

  波西努力的避開嘔吐物站起來,他能想像自己的臉色有多慘白,卻還是活動了一下四肢。

 

  「輕微?你說差點在海...海水淨化廠裡淹死叫輕微?」

 

 他扶著平滑但令人心安的牆壁踽踽而行,忍不住為這句破綻百出的謊言大笑出聲,聲音卻沙啞的像碎玻璃。他更確定門外是他想的那個人了。

 

  門後面的爭辯被這幾聲大笑給暫時堵住了,有一瞬間誰都沒有說話,只剩房子外的格格鳥聲。

 

  ...如果貴府不介意的話,我想我再開門確認一次...

 

  維安人員話還沒說完,那扇木門就輕輕的自己打開了,波西嘴唇發紫的抵著門板並盡力露出一個最「傑克森」的微笑。

 

  「嘿,格羅佛,我現在趕過去還來的急嗎?」

 

  然後他眼前一黑,腦袋一空,順著門倒下了。他記得自己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是格羅佛獨特的尖叫聲。像一頭母羊生產時的慘叫,只是換成了公羊。

 

 

 

  ***

 

 

 

  那是座多大的幽林,幾百英哩?幾千英哩??他還得走多久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遠處連珠砲似的槍鳴代替這座沉默的森林回答了他,這是條永遠的小徑。他抬腿起步,他逃離奔跑,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而逃、為何而跑。太多的樹,實在太多了。然後他跌倒了,身旁的樹枝立刻像抓住破綻一樣蜂擁而至,就像一隻隻深色的手。它們大力纏住他,想榨取他最後一點空氣。它們在他耳邊說話,嘲笑他,諷刺他,越殘越緊,收縮成了不可能的形狀。

 

  讓我醒來,他說,聲音卻不是從嘴巴中發出來的。讓我醒來,一隻木手摳著他的咽口,像是要順著喉嚨鑽進胃裡大鬧一番一樣。讓我醒來。

 

  然後他猛然轉醒,發現自己躺在格羅佛家那輛不停上下起伏的馬拉車上,格羅佛正在前頭拉馬,沒注意到他已經醒來了。耀眼的陽光照的波西頭痛,他抬起手遮住雙眼,卻一不小心撞翻了一籃東西。波西低頭看著身旁翻覆一地的麵包─等等!麵包!!!!

 

  他憶起家中那種硬麵包苦澀乾燥的口感,但現在在他身旁這些不一樣,它們是用小麥磨成的麵粉加水或和後、放入大烤箱中烘烤而出的,膨鬆爽口的口感讓他嚥了一大口口水,饑渴且不可思議的拿起一塊和他手掌一般大的小圓麵包,它引誘他,吸引他。

 

  波西輕咬一口,發現是真的,就輕輕撕咬下一小片邊緣,咀嚼起來,奶油的香味散在整個口腔裡。

 

  他吃得很緊張,小口小口的,漸漸變成一口咬去半個,波西吃完了一個,就又去拿了一塊,他吃得不亦樂乎,就像是個剛從鬼門關走一回的餓死鬼,直到在前頭趨馬向前的格羅佛發現他醒過來前,幾乎吃完了一整籃麵包。

 

  「你真的餓了!!」格羅佛說,看到波西醒了讓他高興得快哭了。

 

  波西滿嘴食物哼哼嗚嗚的回應他,格羅佛知道波西暫時沒法和他說什麼話,於是把目前發生的是整理了一遍給波西聽:

 

  

 

  瑞秋趴在船緣上,看著波西剛跳下去的海面寂靜無聲,朝陽曬得她軟綿綿的,很難思考。

 

  船身輕輕搖動,除此之外真是沒什麼有趣的事發生。她用手撥開一道道水口子,垂眼注視水面,此時有樣東西緩緩飄浮著。她細細看著,原以為是水母什麼的,但照理說水母應該不會漂到這麼淺的海域,結果發現是個透明的袋子,而且破掉了。

 

  真像波西腰上那個…她想,一時反應不過來,二想,不對,這就是波西腰上的袋子!!!!!她立刻探身想撈起來,但其實袋子看起來十足近,真正卻離了幾呎遠,瑞秋一想覺得自己去撈個袋子幹什麼,要緊的是確認海水下那個人是不是遇到什麼不測了。

 

  想歸想,她也真不知該從何下手,探下去找?不實在。喊他?估計在水下也聽不到。

 

  她心如火焚,著急的看看四周,發現船頭綁了根粗麻繩直直像海裡探去,她想也不想,端著那繩的前頭就是一陣猛抽,怎知另一端卻一點回應也沒有,反而還有被緩緩拉起來的趨勢。

 

  瑞秋著急了,隱隱約約猜道發生了什麼糟糕事,站直身子拉啊拉,船也跟著搖晃不已,但她根本不怕船翻了,一心只想著救人。其實她也不知道把人拉上來之後要做什麼,但先拉再說。好不容易費盡力氣拉起來,卻是個半死不死的人,著實把她震得一愣一愣。她甩甩頭,搞不還還沒死人呢!探下身用兩隻手臂勾起浮在水上的波西,把他拖進船裡後,第一件事腦袋就湊近胸口細聽,也管不上什麼害臊了,這一聽聽到了微弱的心跳聲,整個人也咚的一聲跌在船板,她還真怕拉起來要是具屍體自己會怎麼樣。

 

  波西全身冰冷,乍看倒真像具那晦氣的東西。瑞秋不再去想這種事,一心只想救她的朋友,剛剛一連串行動下來她也累了,但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兩根船獎就往鎮上划。

 

  當她划上岸時,已經累得說不出話,這男人怎麼這麼麻煩,還要一個女人家拼死救他。喘息片刻後,看著昏死的波西也不知怎麼辦,腦袋跑了一遍,卻沒什麼實用的好方法,只好靠蠻力把人硬是背起來。不看瑞秋瘦弱的外貌,她從小接受的訓練讓她善於這種體力活,也幸好波西不像一般年紀的男孩吃的那麼壯,不然她也無法背得太久。

 

  她也懶得把船收好,腳一推這艘小船就隨著海浪漂遠了,瑞秋想大不了之後賠一艘就好,背起人就往區裡跑。後背已經一片汗的她還要背個全身濕的波西,也是難過的可以,但波西逐漸沉穩的心跳讓她越跑越起勁,她知道他肯定是有救了,也不理自己穿著裙子,還是跑著。

 

  瑞秋走進區裡,卻一時不知道該把波西背去哪裡,想到波西家落在離區中心極遠的貧民區,往返至少也要一個多小時,想來想去最近的只有格羅佛家裡,打定主意就動身過去。

 

  格羅佛那時正在屋外的馬槽照顧馬匹,見到瑞秋來訪並沒有特別意外,戴爾家一直是他的好顧客。他衣著輕便,用髒抹布擦擦手就像著瑞秋走去,卻看到了她皺起的眉頭以及背上的波西,再蠢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火燒眉毛的急奔過去就邀請兩人快快進屋。

 

  在客房安頓好波西後,兩位波西的好友都是一陣安心的嘆息,他們相視而笑,瑞秋簡短的向格羅佛解釋大概的經過,之後她打算先去貧民區向波西的媽媽莎莉報備一聲,格羅佛則會找區上的維安人員談談,希望他們能讓波西缺席一次抽籤日的事。

 

  二人平日並無太大的交集,都是被波西串在一起的好友的好友,現在卻像深交多年一樣,沒有太多的廢話就能合作起來。

 

  而之後的事情自然能聯想的到,就不再多談了。

 

  波西默默的聽格羅佛說完,身旁擺著已經空了的麵包籃以及原本裝買清水的保特瓶,他自己理了個頭緒後的猜測也和實情八九不離十,也就沒再說什麼,但心裡對瑞秋和格羅佛卻是萬分感激有口難言。

 

  他沉默一陣子,發現這輛馬拉車正通往中心廣場,道:「現在幾點?」

 

  格羅佛肘起袖子,看了一眼手中的錶:「我們提早了,剩幾十分鐘活動才會開始,唉,其實我不介意錯過都城的影片。」

 

  他說的是都城每次在抽籤前都會放給十二個行政區看的帶著警告意味的影片,用於告誡各區不要有任何反叛的念頭,在那之後才開始抽籤。

 

  每年會有一日抽籤日,抽出十二至十八歲的少年少女各一名作為比賽參加者貢品。十二歲就符合資格,第一年會有一個籤條進入大籤球裡,第二年有兩個,也就是每一年即會增加一個。至到十八歲那年,籤球裡便有七個籤條。抽籤制度對窮人不利。因為可透過增加自己名字的籤條,來換取一人一年可領取的糧票。而窮人常會為了飽腹而出此下策,以至於可能未滿十八歲而大籤球內卻有數十張自己名字的籤條。抽籤有自願制度,符合資格的人可自願代替被抽中的人。
  第四區是一個貧富差距極大的地區,富有家庭的小孩自小就吃得好睡得飽,受過許多嚴格的體格訓練,並花上許多時間來鑽研戰鬥技巧。在第四區裡,能有幸被選上而成為專業貢品是一件極其光榮的事,要是贏了將能擁有都城提供的一輩子享用不完的物資,更能為整個家族帶來榮耀與名聲。因此每年的抽籤現場幾乎都會出現流血畫面,近來都城為了防範這種事再度發生而開始嚴格管控每個居民,入場前都會經過嚴密的搜身檢查,要是搜出任何危險物品都會暫時拘留在軍團身邊。
  但這是種治標不治本的方式,專業貢品從小訓練出來的身手與臂力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們根本不必任何武器就能把一個人殺掉,波西很確信這一點。他還在上小學時被班上幾個富裕家庭的小孩欺負,他們曾在他面前硬生生把他的硬殼鉛筆盒折斷後把裏頭掉出來的斷筆全部丟到地上亂踢。在那之後他上課再也不帶文具或任何能撕咬凹剪的東西。

 

  車子穿越了幾個街口,底下用鵝卵石鋪成的白色道路讓整輛車不斷咯咯咯的上下大力晃動,波西早就從拉車上下來,開心的和黑傑克以及格羅佛談天說地。

 

  車前這匹毛皮光滑、舉步高昂的駿馬就是黑傑克,整身像被深色的墨水染黑的鬃毛是他最大的特徵,波西在格羅佛家和牠初次會面後就像一見如故,一人一馬立刻波長就對上了。波西不管心情好或不好,一週裡總會找個幾天去見見黑傑克,偶爾說說自己的心事、鬱悶事,他也不知道黑傑克是真聽懂了還是假懂,但還是很放寬心的暢言所談。

 

  這動物和人就有很大的差別了,撿回家不過一個月的小土狗比相處了幾十年的妻子丈夫還能信任,搞不好哪天一破產老婆就跟著別人跑了,身邊只剩下隻小狗,張巴巴的大眼忠心不二的看著主人。這就是人和動物的不同之處,人會背叛,可動物只會記得主人對自己的好。

 

  他們又經過幾個街口,隱約已經可以感覺到不遠處中心上的熱鬧人聲,居民通常都會提早個半小時到達做驗血註冊,第四區人口龐大,光是市中心就住了八千多人,晚來了就搶不到在廣場的前排座位,只能陪著其他同樣沒佔到位的人在周遭幾條街外用大電視觀看廣場上的現場實況。

 

  他們兩個不能帶著黑傑克一起入場,只能把牠停在小巷中。

 

  「謝謝你囉。」波西大力搓著黑傑克的兩隻小耳朵,幫他取下了緊栓在頸上的轡頭。

 

  「嘶嘶!」黑傑克嘶鳴兩聲,親暱的向前用馬臉磨蹭波西及格羅佛的手。

 

  波西算是不捨的和牠又多說了幾句話,儘管黑傑克只是一個勁的猛甩頭,也不知到底聽得懂不懂,他還是覺得心裡踏實了許多,只要波西再撐過今年的抽籤他就十九歲,超過可以參加遊戲的年紀了。

 

  他想著想著,他沒有被抽中,然後呢?他並不會獲得真正的自由,第四區、整個施惠國除了都城以外的其他十一個行政區也不會擁有,他們即使成年了還是無法脫離都城的統治,表面上已經脫離了飢餓遊戲帶來的整整六年的夢魘,但接下來卻是長達一生的苦工,下半輩子只能為都城做牛做馬的工作到死。

 

  「波西,要是你被抽中,你會怎麼做?」格羅佛問道,他比同年齡的大部分人看起來都老成了許多,下巴擁有一搓小小的山羊鬍,外表看起來儼然就是二十幾歲的樣子,卻和波西一樣都是十八歲。

 

  「我會用樂觀積極的心態來面對,擁有運動家精神的參與其中,永遠不放棄任何可能性」他說著說著連自己都笑了,他大力攬住格羅佛的肩膀,「願機會永遠站在你這邊─!!」

 

  格羅佛跟著咩咩的笑起來:「放你媽的屁!」

 

  他們打鬧,周遭再熟悉不過的道路比平常的樣子還令人陌生,像是張沒有回頭路的單程票,目的地是都城。

 

  當他們同時到達終點時,人群幾乎已經擠的水洩不通。每對家長都帶著期待的心情,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被台上的主持人抽中。
  這個地方在平日是個漂亮的噴泉廣場,廣場正中央的出 水口會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噴出因搭配霓虹燈而變成五顏六色的彩色海水,噴出來的海水會順著廣場地板上特殊的雕刻渠而變成一波波海浪的線條,最後順著渠道來到濾 水廠,經過淨化後排回大海,這個噴泉可以說是個全自動的洗地機,同時也是第四區的代表物。如果不提到總是人來人往的情況,其實波西還蠻喜歡這裡的。
  這時瑟琳娜‧畢瑞嘉正隻身站在舞台上發表每年固定的開場白,即使她被陽光照得瞇起眼睛但臉上誇張的笑容卻一點都沒有消失,太過愉快的語氣像是在幫最好的姊妹花辦一場國際婚禮。可是波西對她沒有什麼興趣,開始左顧右盼的找起莎莉和瑞秋,格羅佛說她們會先來廣場。

 

  「嘿,格羅佛,我要去找我媽跟瑞秋。」波西說,試著在黑壓壓的人群裡捕捉到那兩個熟悉的背影。

 

  「等活動之後再會合吧,現在人太多了,你找不到的。」格羅佛排在長長的註冊隊伍中,當鋒利的針尖劃破他的指腹時他只是小小嗚噎了一聲。波西則是皺了一下眉頭,一聲不吭的按下血紋,他現在心不在焉。

 

  他覺得心神不寧,把被刺破的食指含進嘴巴裡,一股鐵鏽味沾染整個口腔。他覺得今天的活動永遠不會結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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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322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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