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香港Beyond樂隊創作過一首的歌曲:《光輝歲月》。這首歌曾一度流行,激勵過很多追逐夢想的年輕人。可能並沒有太多人知道,這首歌正是獻給曼德拉的,以此用來形容曼德拉漫長曲折卻又輝煌的過去再貼切不過。。正如它的歌詞中唱到:"黑色肌膚給他的意義,是一生奉獻膚色鬥爭中。"曼德拉的一生都奉獻給了受壓迫黑人爭取解放的偉大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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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是殘酷的,但又是公平的。曼德拉的高壽讓所有曾經的罪惡都在他面前倒下。種族隔離時期,他連選舉權都沒有,但他在1994年成為了南非總統;在羅本島坐牢時,他連獄友的足球比賽都不能看,但他在2010年看到了南非世界盃;新南非誕生的18年後,甚至連當年看守他的獄卒都已成了枯骨,他還在接受著世人的祝福。如果黃家駒還活著,他或許還會為曼老爹唱一曲《光輝歲月》:"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迎接光輝歲月,風雨中抱緊自由,一生經過彷徨的掙扎,自信可改變未來,問誰又能做到!"

無可選擇的黑色肌膚

  1918年7月18日,曼德拉出生於南非特蘭斯凱省一個叫姆衛佐的小村莊,正如他在以後的自傳中寫到的,"我出生的那年,世間發生了兩件大事:一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在這場大戰中,南非爆發了流感,數百萬人在這場流感中死於非命;二是非洲人國民大會派代表團參加了"凡爾賽和會",代表們在會上控訴了南非人民的苦難。但是,姆衛佐是一個偏僻的地方,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地方。在這裡,生命數百年來一直平靜地延續著。"

  就在曼德拉出生的這片資源豐富、氣候宜人的土地上,南非作為殖民地歷史已經延續了幾個世紀。1911年從多個殖民地合併而成的南非聯邦成立後,英裔和荷裔白人成為了這個國家強勢的統治集團,而當地原著居民——南非黑人,卻在種族歧視與隔離制度下,飽受西方殖民者和當地白人的壓迫和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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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在孩童時代,村裡老人就經常給曼德拉這樣的孩子們講述白人到來之前的美好時光。那時"人民安居樂業,在這個國家自由往來。……我們擁有土地、森林和河流,我們建立並管理自己的政府,我們控制著自己的軍隊,組織自己的貿易和商業。"

  而現實卻很讓人失望。南非著名球星拉德貝曾經在接受中國媒體採訪時這樣回憶當時南非的種族隔離:"(索維托)有大片的土地,這裡是我們天然的訓練場,我們在泥地上練球,在垃圾堆旁邊,都無所謂。我們進不了城,那裡有圍欄圈起來的是標準訓練場,有白人在打橄欖球。這就是那時的南非,沒有交流和溝通,只有指責和對抗。"

  正因為南非的種族歧視和虐待如此嚴重,即便是作為酋長的兒子,童年時代的曼德拉也不可避免地感受到膚色所帶來的備受歧視和冷落。

  顯然,村落長老對以前生活的描述是過於詩意化的。然而,從小對種族主義的強烈不滿,已經在曼德拉的心中埋下了追求種族平等與解放的種子。因此,曼德拉沒有按照父輩既定的軌跡成為一名部落酋長,他"決不願以酋長身份統治一個受壓迫的部族,而要以一個戰士的名義投身於民族解放事業"。

  為種族平等而鬥爭

  1938年,20歲的曼德拉離開家鄉來到黑爾堡大學學習,這是南部非洲唯一一所招收黑人學生的大學。正是這所大學,培養了後來一批傑出的南非民族主義領導人,包括約翰?杜貝,塞姆、賈巴伍、索布克韋、坦博等,當然也包括曼德拉。在三年的大學生活里,曼德拉結識了一批志同道合的青年民族主義者。除了課堂學習之外,他還積極投入學生運動,與其他同學一起參加講演,抒發對種族歧視的不滿,一起收聽英國廣播公司播放的丘吉爾的演說……在家鄉埋下的民族主義的種子在學校相對濃厚的政治空氣中得到了萌發。

  後來他在自傳中這樣寫到:"只有當我開始知道我童年的自由之夢其實是幻想的時候,我才發現,作為一個年輕人,我的自由已經被剝奪,因此,我開始渴望自由。開始,作為一個學生,我僅僅是要我自己的自由:晚上能待在戶外的自由,想讀什麼書就讀什麼書的自由,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的自由,這些都是一些暫時的自由。後來,作為約翰內斯堡市的一個年輕人,我渴望得到基本的、有尊嚴的自由:發揮自己潛力的自由,維持生計的自由,結婚的自由和擁有家庭的自由,這些都是在遵紀守法的生活中不受束縛的自由。"

  1944年,在黑人社會活動家沃爾特?西蘇魯的介紹下,25歲的曼德拉參加了南非非洲人國民大會(下稱"非國大"),正式投身黑人解放運動。並創建青年聯盟,以非國大隸屬組織的形式開展工作。青年聯盟成立宣言明確宣告,"白人以優越的軍事技術和組織技能奪走了黑人長期賴以為生的土地, 剝奪了他們尋求獨立命運和自由生活的一切安全保障。然而, 非洲人並未接受這一命運的擺布,他們拒絕接受非洲人是一個被征服的種族因而必須被滅絕這種理論。為了自治, 非洲人將不惜任何代價。""我們的鬥爭目標是非洲主義,我們的座右銘是非洲的事業必將勝利"。

  從"抗議"到"抗戰"

  1948年,30歲的曼德拉當選為南非非國大青年聯盟全國書記、全國主席,從此成為令當局頭疼的人物。經過近5年的艱苦努力,由於鮮明的立場吸引了大部分黑人民族主義者,青年聯盟終於在1949年贏得了非國大的領導權。

  考慮到白人在非洲已經統治了幾個世紀的時間,並同其他種族一樣紮下了根,而且他們擁有南非大部分的財富,掌握強大的武裝力量,控制著政權,如果與白人直接對抗則會展開兩敗俱傷的內戰。同時,印度在甘地領導下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最終成功取得獨立。因此,曼德拉在深思熟慮之後選擇了壓力策略——利用黑人在人數上的優勢,通過和平的方式,造成巨大的聲勢和壓力,迫使白人做出讓步,促使種族主義政權改變自己的政策——通過非暴力運動的方式來逐步獲得種族的自由和解放。

  真正開啟非暴力抵抗的是1952年6月26日的"蔑視不公正法運動",非國大與印度人大會共同發動了這場運動,並借鑒了1946到1949年印度非暴力運動的經驗,被挑選的自願人員採取非暴力行動,有意違反各項種族主義法令,自願走進監獄。曼德拉任全國志願軍總指揮,與印度人大會書記卡恰利亞一起,出色的完成了這次任務。

  1953年,曼德拉在非國大的一次會議上發表了名為《自由之路無坦途》的講演,成為了南非黑人向種族隔離制度進行非暴力反抗的宣言書。

  然而,1960年3月21日,南非黑人城鎮沙佩維爾發生種族屠殺事件,警察向手無寸鐵的示威群眾開槍,打死69人,打傷180人,造成駭人聽聞的血腥慘案。其他黑人城鎮也爆發了類似的群眾示威,接連出現警察槍殺和平示威群眾的事件。白人當局還宣布實行緊急狀態法,在全國範圍內進行大搜捕,幾千名黑人運動積極分子被捕入獄。隨後,南非政府又頒布了《非法組織法令》,非國大等一系列組織被宣布為非法。在這種情況下,和平鬥爭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

  因此,種族平等鬥爭從抗議一度演變為了抗戰:曼德拉於1961年6月創建非國大軍事組織"民族之矛",開始進行武裝鬥爭。而從1956年開始,曼德拉就已經開始受審。1962年8月,43歲的曼德拉更被南非政府以政治煽動和非法越境罪判處五年監禁,然而,5年時間未到,1964年6月,他又被指控犯有以陰謀顛覆罪而改判為無期徒刑,從此開始了此後長達27年的鐵窗生涯。

  半生鐵窗

  "我已經把我的一生奉獻給了非洲人民的鬥爭……我懷有一個建立民主和自由社會的美好理想……我希望為這一理想而活著,並去實現它。但如果需要的話,我也準備為它獻出生命"。

  這是曼德拉在1964年被判處終身監禁時在法庭上發表的聲明,曼德拉當年45歲,正是壯年時期,然而等待他的卻是長達27年的囚禁和折磨。對普通人,也許這就是等同於宣判死刑。

  幾乎同一時間,在大西洋彼岸的美國,34歲的黑人牧師馬丁?路德?金在美國紐約林肯紀念堂前發表了激動人心的《我有一個夢想》的演說,他對種族主義的抨擊讓一個新世紀露出了曙光。

  偉人永遠都能改變環境,曼德拉並沒有被打倒,他要向世人證明、向當局者證明,信念是任何東西都不能摧垮的,是石牆關不住的。

  在離開普敦7英里外的西北方向有一個普通的橢圓形小島,島上礁石林立、淡水缺少、崎嶇難行,甚至還曾是英國犯人和麻風病人的流放地和隔離所,素有"死亡島"之稱。曼德拉當年就被囚禁在這個"死亡島"上。

  澳大利亞記者戴維?麥克尼科爾曾訪問過羅本島,並採訪了曼德拉。他發現監獄中看管嚴密,囚犯被迫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如採石、制磚、採集海藻等。然而曼德拉在談到自己漫長的囚徒生活時卻坦然自若:"事情有所改進,飲食和衣物也還可以。1965年時我在採石場幹活,只能看到頭山的藍天。1971年11月時開始改行干採集海藻,能夠看到大海,遙望船隻來往"。

  曼德拉就這樣樂觀坦然的面對這一切,他堅持每天在狹窄的牢房裡鍛煉身體,原地跑步45分鐘、做做俯卧撐和仰卧起坐。當記者請他談談與外界長期隔絕的感受時,他說:"我們沒有消息來源,但我們是聰明人,我們能設法與外界保持接觸,在島上我們充滿了信心,我相信我們的事業終將勝利"。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段時期,曼德拉曾專心閱讀毛澤東的著作。毛澤東關於武裝鬥爭的思想和論述,深深啟發和影響著他;他還創辦了一套自學方法,想方設法開展各種各樣的文體活動。

  1976年,因南非白人政府強制要求學校向黑人教授南非荷蘭語,索維托的中學生走上街頭,隨即爆發了反對南非白人政府和種族隔離制度的暴動。當時,南非白人政府曾迫於國際社會的壓力,首次提議可以釋放曼德拉,但條件是他獲釋後必須回原籍接受監護,並且要放棄武裝鬥爭,但是均遭到他嚴詞拒絕,他堅定地回答:"只要南非人民還沒有自由,我也決不接受任何自由"。

  對希望永不放棄的信念讓曼德拉在監獄艱難地度過了27年。也是這個信念使他最終走出了監獄。

  功成身退

  "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迎接光輝歲月,風雨中抱緊自由。"1990年,南非的種族隔離制度終於消解,風燭之年的曼德拉終於重獲自由。而此時的他,已經是72歲高齡了。

  監獄的磨練使他對自由的認識更進一步升華。曼德拉曾說,"在那漫長而孤獨的歲月中,我對自己的人民獲得自由的渴望變成了一種對所有人,包括白人和黑人,都獲得自由的渴望"。他不僅要爭取黑人的權利,還要為所有南非人——包括白人——保障他們的公民權。

  1994年,他為之奮鬥一生的夢想終於實現。當年,南非舉行了首次不分種族的大選,非國大領銜的聯盟獲勝。為反對種族主義鬥爭了一輩子的曼德拉當選為南非首任黑人總統。

  大選期間,南非政治並不平靜。不甘心放棄權力的白人種族主義中的極端勢力和黑人中的更傾向武裝鬥爭的極端勢力都在給大選製造各種麻煩。不過,最終南非的轉向奇蹟般地以和平方式完成。這一過程中,曼德拉的堅韌與包容起到了重大作用。

  這是南非一個新時代的開啟。正如曼德拉所言,"讓所有人得享正義,讓所有人得享和平,讓所有人得享工作、麵包、水、鹽分.讓每個人都明白,每個人的身體、思想和靈魂都獲得了解放,從屬於自己。這片美麗的土地永遠、永遠、永遠再不會經歷人對人的壓迫,以及遭全球唾棄的屈辱。"。

  對於曼德拉來說,這也是一個新的開始。"在登上一座大山之後,你會發現還有更多的山要去攀登"——當選之後,他即著手實施南非經濟發展計劃,擴大就業,推行種族和解政策,反對種族主義,改善黑人的生活水平,積極推行國家穩定政策。

  1997年12月,年近80歲的曼德拉辭去了非國大主席一職,並表示不再連任。他舉薦了他的副手姆貝基擔任非國大主席,為其接任總統做準備。此後,曼德拉一直以長者之風度宣傳姆貝基,經常說,"他比我這老頭強"。

  1998年,他訪問中國,與中國建立了外交關係。這也是他對中國長期以來對南非民族解放事業支持的回報。

  1999年,他任滿離任,沒有尋求連任。功成身退的舉動,引發了南非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尊敬。這一舉動也保證了新南非首次權力和平交接。

  不過,曼德拉"退而不休",為對抗艾滋病、黑人孩子的教育以及非洲和平而奔走。2010年世界盃閉幕式上,曼德拉坐著輪椅出現在了約翰內斯堡足球城體育場,繞場一周接受觀眾致意。這也是曼德拉最後一次在全世界公眾面前的謝幕。

  雖然他在人生的最後時刻已經無法言語,但就像老人經常愛穿的彩色襯衫一樣,他的心中依然充滿了陽光與溫暖。

  曼德拉一生都在為建立一個更公平、更正義的南非與世界而努力,都在為實現種族平等和自由而奮鬥。


當然是真的,1990年beyond樂隊前往非洲探望戰爭中的難民,當時那裡是一片戰火,那裡的孩子們看到陌生人,都是冰冷無助害怕的眼神看著他們,於是家駒現場就創造了一首歌曲,amani的歌曲就是為他們非洲兒童寫的,剛寫完就教他們唱歌,還分食物給他們吃,陪著他們開心的玩遊戲。

家駒回香港後時刻關注著非洲新聞報道,有次家駒在演唱會上對歌迷說:不要看我們年齡還小,但我們懂得很多,戰爭會給人們帶來什麼傷害,所以我們每天都會關注非洲新聞報道。

有一天家駒看到曼德拉的故事,並被深深感動其中,他想是怎樣的信仰,能讓人在絕望中還能堅持自己的理想。

曼德拉為了黑人的自由人權問題,不再受任何世人欺負壓迫,並全力奮鬥了一生,在黑暗困住的監獄裡度過了二十多年,可喜的終於反抗成功釋放出來了,並且還當上非洲總統。

曼德拉這種為民族幸福信念,在他心中非常堅定,不管付出多少困難,他絕對不會輕言放棄,並要奮鬥一生,直到成功為止,他說:不管再苦再難也要堅持到底,就算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也願意去做。

家駒聽完曼德拉的故事,他深深被打動了,很快來靈感,創造了光輝歲月這首經典歌曲,真的是為曼德拉創造的音樂,歌詞也可以明顯證明: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迎接光輝歲月,風雨中抱緊自由,一生經過彷徨的掙扎,自信可改變未來,問誰又能做到,黑色肌膚給他的意義,是一生奉獻,膚色鬥爭中,年月把擁有變作失去,疲倦的雙眼帶著期望……描寫的主人公就是曼德拉。

光輝歲月家駒得到了最佳填詞人獎,這首歌曲的作曲,作詞,唱都是家駒完成的。


CCTV5在一檔專題節目中說:「據說中國使館的朋友曾拿這首歌給曼德拉聽,並把歌詞內容翻譯給他,老人聽完不禁動容。」

整首歌的創作過程並不長,大概就是黃家駒在報紙上讀到關於曼德拉的故事,當時曼德拉還不是南非的總統,而是仍在獄中的階下囚,而黃家駒能以此為靈感寫出一首歌,並非心血來潮,1990年,Beyond遠赴非洲肯亞,親眼目睹了第三世界飽受戰爭和災禍摧殘的人民,他們的對非洲這片土地上發生的故事非常關注。除了樂隊一貫關注社會現實的創作態度以外,曼德拉的故事更是引起了黃家駒內心強烈的共鳴。

曼德拉聽完《光輝歲月》哭了是因為這首歌的主旨是傳遞平等博愛的精神,但是從創作人和樂隊的角度來說,這首歌的精神內涵更多是關於抗爭與希望。而這些背後的故事,也是香港音樂史上一個艱辛的樂團打拚夢。


《光輝歲月》這首歌我個人認為歌詞增強了曲子本身的感染力,借題發揮推及以人,在我看來,正如歌詞中所寫:可否不分膚色的界限…,也是beyong樂隊確切的說是黃家駒個人內心的掙扎與吶喊。因為環境和世俗所限,《光輝歲月》不能不說是一種突破,這種聲音經過時間的洗禮應該說是一種壯志盪氣的迴響,試問有誰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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