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前注意.

*素食者勿入(騙

*老澈文筆渣，請多見諒啊!

*全職的文已經很久沒有靈感了，恐怕近期不會碰。

*本篇為家教同人

*CP是all27、主1827

*梗為同學會!

*以上沒問題，以下正文Yeeeee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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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那個少年，成長 之二 （１－２）

 

「住手啊啊啊！！！」澤田綱吉的尖叫聲傳進了在總部裡每個人的耳朵。

「十代目！」

「綱！」

「發生甚麼事了？」

「Boss，怎麼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跑進綱吉的房間，卻見到早已待在綱吉身邊的雲雀一個手刀將綱吉給打暈。

「雲雀你做甚麼？！」獄寺隼人憤怒地提起雲雀恭彌的衣領，然而對方眼中依然是冷冷的無視，只是把眼神投給一旁的裡包恩。

「小嬰兒，綱的精神狀態不好。」說完，雲雀恭彌掙脫了獄寺的手，便將床上被打昏的綱吉抱起，離開了房間。

「可惡，雲雀那個混蛋！到底誰才是左右手啊！」獄寺不滿的噘了噘嘴，卻沒有多說甚麼。因為守護者以及經常陪在澤田綱吉身邊的人都清楚地察覺到，澤田綱吉這段期間以來，精神狀況非常差。

 

並非只有睡不好的問題，還經常在開會中恍神，戰鬥中精神恍惚。

最重要的是，曾經被譽為「最有良心的年輕教父」的澤田綱吉，在近年來的家族紛爭以及戰鬥中，竟然殺人不眨眼。

曾經最天真善良的彭哥列十世，最終還是墮入了黑社會的世界。

沒辦法，在這七、八年來，遇到不少事件，家族成員的背叛、守護者遇害以及家族成員的相關人士被要脅，即便是再怎麼天真的澤田綱吉，也被磨出了一層殺戮。

於是，澤田綱吉學會了冷血、學會了判別是非、學會了做出決策，甚至學會了犧牲以成就大事。

 

儘管守護者們多次暗示、明示綱吉的改變，並且不希望他們的首領變成冷血的黑手黨首領，但是澤田綱吉卻是以一個淡淡的笑容回覆守護者並且說道：「不要緊，就算再冷血，我也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

 

守護者們是多想告訴他，並不是那樣的。

他們並不是害怕自己的首領多疑而傷害自己，也不是恐懼首領的黑暗化造成家族的毀滅，他們只是擔心而已。

 

綱吉是否將過往那個單純的自己，給抹殺掉了？

沒人敢問出口，就像是不敢承認一樣。

就連那個雲雀恭彌也無法開口詢問。

要是問了，就好像把現在綱吉努力營造的自己給否定了一樣。

 

兩邊都是綱吉，兩邊他們都不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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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式庭園的細流聲是吵醒綱吉的來源。

外頭的天氣明朗，單薄綿密的雲朵時不時擋住了陽光的照射，卻擋不住太陽的熱能。

「這裡是……恭彌嗎？」澤田綱吉抬起手，擋住了過度耀眼的陽光，他緩緩地坐起身子，卻沒見到雲雀恭彌。

「午安、綱吉先生。」此時，草壁打開了側門，跪坐在門外。

「啊……你好，草壁前輩。請問我為什麼在這？」澤田綱吉扶著額頭，一時回想不起發生了甚麼事。他隱約記得自己做了個噩夢……啊、對了。

 

我殺死了全部守護者的噩夢。

 

「綱吉先生貌似做噩夢了，您的尖叫聲傳遍了整個彭哥列，一直守在您身旁的恭先生也是第一時間將您從噩夢中拉出來，並且把您帶來這裡的。」草壁先是再外頭行了個禮，再將一旁早已準備好的午餐拿到綱吉的床邊。

是傳統的日式午餐，整個餐盤上除了有湯、飯以及主餐外，還有一些山櫻花擺在餐盤上。

 

山櫻花……

「純潔、高尚。」從庭園那邊的門倏然傳來雲雀恭彌的聲音。他的手中也拿著一支山櫻花，大拇指與食指轉著樹枝的部分。一身深紫色和服的雲雀恭彌踏進房間，他緩慢地步向澤田綱吉，接著坐了下來。

「草壁，你可以退下了。」

「是。」語畢，草壁站起了身，轉身離開這間和室。外頭的水流聲依然有規律的漂流著，雲雀恭彌喝著準備好的茶，而澤田綱吉則是安靜地吃著午餐，時不時用手捏著山櫻花。

「恭彌……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澤田綱吉喝完最後一口湯，無奈地嘆了口氣。

「……甚麼？」雲雀依然看著外頭的光景，沒有要注視澤田綱吉的意思。

「要是……要是我傷害了守護者、門外顧問或者我所重視的人，那、請你殺掉我吧！」澤田綱吉嘴角噙著笑意，他的超直覺已經預測到未來的自己走向滅亡了。他還記得當初在球針態的小卷體內完成的第一次繼承，他還記得自己是多麼狂妄地說著「如果是這樣的彭哥列的話，那我一定會親手毀了他！」；他還記得在初代守護者的繼承測驗中，D．斯佩德是多麼希望自己成為冷血殘酷的首領，而自己也是天真回他，「要是自己變成你所期許的人，那我就把彭哥列一同毀掉！」

 

啊啊、然而現實是如此殘酷。

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徹底成為了斯佩德所期許的人。

真是多麼可笑啊！

 

雲雀恭彌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要求，他先是喝了口茶，然後從袖袋中拿出一封信。

「佩羅尼思家族在日本並盛活動著。」他先是將那封信放在綱吉的棉被上，然後繼續報告自己得到的情報。

「這次，我不打算自己回去整治風紀。」雲雀恭彌將茶杯放下，然後站起身走近澤田綱吉，一個公主抱，連同棉被將人抱到庭院旁，曬太陽、看風景，聽著細流的滑動。

「我的情報得到，佩羅尼思似乎想對你們那班學生動手。」雲雀恭彌輕柔的捏著澤田綱吉的髮絲，時而輕撥、時而拉扯。他不喜歡看到澤田綱吉鬱悶的臉龐，也不喜歡看到他落寞，他寧可澤田綱吉冷血無情的殺人、也願意看到澤田綱吉笑得沒心沒肺，但他不想看到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這八年來，一隻小動物努力地在肉食動物的世界生存，他從一開始的求生存，到後來學會怎麼保護自己，然而，卻被身邊的人疏離，有些家族成員覺得綱吉不該變得如此殘忍。

黑手黨自私地將他的綱吉拉進了這個黑暗的世界，又自顧自地抱怨起綱吉太過黑暗。

真是太無恥了。

 

「佩羅尼思怎麼會有機會一次性地對我們這班動手？」綱吉對雲雀的情報感到疑惑。

「你應該也收到了，來自日本同學會的邀請函吧？」雲雀恭彌將澤田綱吉帶進懷中，用力抱緊。

「啊、這麼說來，好像確實有這件事。這樣啊，一個同學會變成了敵方家族動手的機會了。恭彌會利用委員會的權力將同學會暫時取消嗎？至少，等到風波過了後，再來舉行。」綱吉仰頭看向上方的雲雀，他最近有點累，老實說，他一點都不想去同學會，也不想去管佩羅尼思。先不論佩羅尼思，他在國中的好朋友幾乎都在彭哥列，京子和小春有時就會視訊聊天，基本上他跟國中的同學沒甚麼好聚的。

再來是佩羅尼思，要不是因為他們好幾次買賣生意都在彭哥列的地盤，甚至還曾賣了一批軍火給瓦利亞，不然彭哥列也不會去干涉，偏偏他們惹到的是瓦利亞。

 

 

綱吉還記得史庫瓦羅的大嗓門衝進他的辦公室大叫：「我們去剿佩羅尼思！！賣那甚麼爛軍火，雷守那隻笨牛小鬼的隨身炸彈還比那些軍火好用！」說完，還將一包看起來像是胡椒粉的袋子拍在他面前。

「垃圾小鬼，佩羅尼思在搞鬼！！！」為了區分XANXUS和綱吉的差別，史庫瓦羅通常都叫他垃圾小鬼，畢竟大垃圾是XANXUS。

「這是？」原先根本沒有要抬起頭的澤田綱吉終於願意把注意力給史庫瓦羅，他看向那包粉，有些微慍的蹙眉。

「查出來是甚麼了嗎？」

「毒品，而且不是普通的毒品。」難得看到生氣的彭哥列十代，史庫瓦羅也不敢亂來。他改掉平時的胡鬧，換上了一層正經。

「怎麼說？」澤田綱吉撐著頭，轉了轉手中的筆。

「生物科技，貌似是一種基因改造出來的細菌，目前會對人體造成甚麼影響還未確認，所以我才帶了一份過來給你。」史庫瓦羅非常不愉快的轉身繼續說，他不是很喜歡認真後的十代，以前懦弱的樣子不復存在，這讓他覺得內心詭異。

「不只一份？」

「啊～大概六包吧，你還想聽更勁爆的嗎？」史庫瓦羅帶著戲謔的笑容，要是十代知道的話，大概他就會抄起守護者們把佩羅尼思給滅掉吧！

沒有得到回覆，史庫瓦羅也不打算吊胃口。

「在每包毒品的外膜包裝上，被安裝了微型炸彈，只要稍微觸摸到，那炸彈就會開始倒數30秒，最後把包裝炸掉，而粉末隨著爆炸四散。」史庫瓦羅說著，同時拿出一顆被封裝的黑點。

「這種微型炸彈，不是出自彭哥列的產業，我請魯斯裡亞查過了，也不是彭哥列同盟的產業，似乎跟這些毒品一樣，是佩羅尼思地下生產。」他將那顆黑點放在粉末旁邊，等待澤田綱吉給個回應。

「爆炸威力強嗎？」眼神已經露出憤怒的綱吉，依然冷靜的思考整件事情。

「不、頂多可以把整包粉炸掉的威力，不過經過瓦利亞技術部門的人實驗後，可以確定微型炸彈是透過熱能感應啟動，也就是說運送過程中不會因為軍火的碰撞造成爆炸。」

「恩、麻煩你們了。要是瓦利亞的技術部門也查出毒品的影響就好，當然這部分我也會請彭哥列的生科技術人員處理。謝謝你，史庫瓦羅。」綱吉認真地回覆史庫瓦羅，這讓他有些難為情，雖然他知道彭哥列十世這隻小兔子一直都很天真、有禮貌，但是近幾年來，來自外界的傳聞，瓦利亞也有接觸到。

史庫瓦羅愣了愣，外頭傳聞又怎麼了，不論彭哥列十世究竟是天真還是殘忍，他們都是隸屬彭哥列。

 

這點永遠也不會變。

 

史庫瓦羅沒有給予回覆，便直接離開。

見史庫瓦羅離開，澤田綱吉按下內線電話。

「巴吉爾，晚點我要去生科技術室找人，桌上的公文都改完，麻煩之後將公文一一派送。另外，提醒守護者們三天後要開會，詳細時間麻煩你再調配。」說完後他將電話掛掉，起身離開辦公室，走向生科技術室。

 

「不、沒辦法，倒不如說沒這打算。」雲雀的回話將綱吉從回憶中拉回來。

「甚麼意思？」綱吉拉了拉快滑下去的棉被，雲豆拍著小翅膀，坐落在綱吉的腦袋上，窩在那打瞌睡。

「這次的事件，我覺得身為首領的你前去比較好。不論是你的實力或者你的人力支援，最重要的是……」雲雀輕捏著綱吉的臉頰。

「你多久沒讓自己的放鬆了？」雲雀正色地看著綱吉，帶著擔憂的眼神，全然不像外界所傳的最強的守護者該有的氣勢，而是以一種疼愛人的心態對著澤田綱吉。

 

聽到這，澤田綱吉愣住了。

是啊、多久沒放鬆了。

若要說起來，自從因為十年後火箭筒的關係經歷了跟白蘭的戰爭後，幾乎都沒有休息了。除了平時的偷閒，和年輕時他們的愉快吃飯時間，其餘時間都在訓練、修行以及戰鬥。

更何況正式成為彭哥列十世後，自己更是不敢停下腳步。

綱吉突然忘記了過去的自己究竟是多廢材、多膽小，他只知道必須撐下彭哥列，保護自己的朋友和重要的人。

 

一個單純天真的少年早已蛻變成一位殘忍無情的青年。

 

綱吉帶著落寞的微笑，嘆了口氣。

上方襲來了陰影，是雲雀恭彌的手掌覆上了他的雙眼。

「別怕，我在。」雲雀親了親自己的手背，像是透過這層直接親在綱吉的眼眸上。

「你不去動手也行，不去面對也好。有我在，我替你動手。」他不喜歡看到落寞的眼神，更不希望看到綱吉天真的靈魂走向崩壞。

雙眼被遮住的綱吉微張著嘴，接著抿著嘴唇，又為了硬撐似的勾起笑容。

「謝謝你……恭彌。」然而，從雲雀手中滑落的眼淚又昭告了一切。

 

啊啊、我已經多久沒掉過眼淚了呢？

 

－　－　－　－　－　－　－欲知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