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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文渣的作者就是看這片影片才有此靈感)
(^q^)


Fliqpy X Shifty & Lifty

 

 

 

 

 

 

 

 


【快樂樹新聞報導:小偷雙子的身影從小鎮裡消失】
常伴隨偷竊出現的兩位深綠色身影,近期不見蹤影,有人目睹說最後一次看到他們是在聖誕節的時候......

 

屋內裡,淺綠髮的男子哼著旋律,將每日報紙收摺好放沙發旁的小桌上,起身往屋內裡走去,腳步的節奏不忘跟旋律一起。
到了一扇黑色的木門前才停下,打開門,隨後是一條地下石階,樓梯的盡頭完全是黑暗的一片,但黑暗裡卻傳發出奇妙細聲,應該說是破碎的呻吟。
男子在門口低頭望著底部的黑,眼睛漸漸的從翠綠色的碧眼轉換成了黃綠色的黑化,臉上原本哼小歌的嘴也漸漸變成了藏刀的笑容,而且也能隱約看到邪惡的虎牙出現,然後隨著階梯走下去。

一間10坪左右的地下室裡,天花板上的小燈泡所發出的微弱光線是唯一的光線,很顯然地跟灰冷的地下室成對比,卻也照亮現在的景象。
兩位看似二十幾歲的深綠髮男子,各自在室內的兩邊,而且都雙手被反綁於背、身體赤裸的進行著殘酷的事......
一位脖子被繃帶纏繞的男子仰著頭,而一把用線綁著的老虎鉗就硬生生地夾著伸出的舌頭,所以男子才會伸直身子墊著腳尖努力去保持避免造成血肉噴灑,但想必已經維持著這姿勢許久,不然他身體不可能揮汗如雨。
老虎鉗的線延伸至天花板,之後又垂下於另一位男子身上。
戴帽的男子也是站立的姿勢,看上去覺得比剛剛男子還要好多點,但其實男子後方下面被插入一根粗大的震動棒,而前面的分身則被繩子給束緊,這樣一來,戴帽男子不但無法解決憋住的難受,又要不斷為自己性器保持快感的抬頭,不然一但分身垂下,繩子另一端就會染上溫熱的鮮血。
Fliqpy依舊保持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走向了戴帽男子,站於身後,親蜜的靠近耳旁開口道。
『看來你很努力嗎……辛苦了囉~』細長的食指抵押在分身的前端上,輕輕的往下按壓,能聽到一旁的嗚吟聲。
『你……啊……惡魔……嗚啊……』後面持續不斷的強烈震動使Shifty無法將一句話完整說出來。
Fliqpy聽到這沙啞的話語,那嘴角又邪惡的勾起,直接將Shifty的臉強行轉過強吻,而另一隻手也沒空閒著,抓住粗大的塑膠棒子,開始狠狠抽插。
Shifty早已原先的折磨而身心疲憊了,突然這更大的刺激讓他的身子又更上一層的快感。一旁的Lifty只能斜眼隱約看到這一幕,哭紅的雙眼又再次流淚。
等吻與抽插結束時,Shifty已經昏暈過去了,而Fliqpy毫不留情的放任他倒下,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Lifty。
此時,巨大的疼痛刺激著大腦,因為那個老虎鉗正緊夾自己的舌頭往上拉扯,不管Lifty現在怎麼做,都無法阻止舌頭撕扯裂開的錯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粉嫩的舌頭也開始出現了血紅,本人則邊哭邊嗚吟。
『唉呀呀…看你這麼可憐,幫你一把好了。』
Fliqpy從自己的褲帶抽出一把至今都一直陪伴著他的軍刀,刀刃意外的閃亮,還反映出那處於害怕的人臉。

Fliqpy的微笑,Lifty的恐慌,刀子的揮砍,鮮血的噴灑,黃眼的嗜血。

 

『哥哥,這人竟然都不會被吵醒呢!我們乾脆就大膽點吧!』
『嗚哇!哥哥!快跑啊!他醒來了!』
『啊!!哥哥……救,救我嗚……別丟下我啊……』

『Lifty?………』
自從聖誕節那天之後,Shifty每天都做這同樣的惡夢,那熟悉的聲音都殘留在腦中,想要抓住現實的光明,但最終醒來卻是失明的黑暗。
這次醒來,他只記得他被那綠色惡魔給折騰後便支撐不住的倒下,此時的他想知道現在情況如何,他深怕Lifty被那惡魔給虐待,但可笑的是,失明的他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了,更何況能看到Lifty如何嗎?
『醒來了呀,Shifty。』
又是那討厭的聲音……
那……討人厭的惡魔……
正當Shifty想開口,才發現身體的異樣,他感覺到下體傳來的快感。
換句話說,就是有人正在幫他口交。
那個虐待狂惡魔絕對不會幫自己做那種事,那就只有……
『你這該死的惡魔又……』
『呵……真可惜啊,身為哥哥的卻無法看見自己弟弟正被狠狠的侵犯,也無法參與,我看你可憐,叫你弟弟順便幫你口交,好讓你也能感受到喔~』
『唔……Lifty住手啊………嗯啊……』
回應自己的,只有Fliqpy一旁的冷笑,與那不停的快感。
Lifty沒辦法停下,因為他自己也自身難保。
他正被Fliqpy給狠狠侵犯著,后穴那一陣又一陣的抽插,使他全身在顫抖,臉龐上原本乾涸的淚痕又覆蓋一層新的上去。但自己只能被逼迫彎腰用那剩下的半舌頭幫哥哥口交著,讓他連叫喊的發洩也沒有。
不,應該說,他早就無法喊叫了。
因為那時,甜蜜的紅白線拐杖糖就硬生生刺進自己喉嚨裡,更不用說是三根……之後,他再也無法發聲了。
『Lifty……停下……嗚……』
………

Fliqpy看的很清楚,從聖誕節那夜直至今他都看的一清二楚,這對雙胞胎因自己而慘遭這生不如死的待遇與凌虐,可憐的是連讓他們互相交流也沒辦法了。哥哥失明,弟弟啞巴,唯一確認彼此的存在只有肉體赤搏的拍打與罪惡的快感而已。
真是可悲………
地下室,徘徊惡魔的笑聲和絕望的叫聲、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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