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梅還演過哪些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和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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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電影《地久天長》男主角王景春獲得第69屆柏林國際電影節最佳男演員?


私藏女演員高光時刻,開心到飆淚。

我從《孝子》開始喜歡她, 是很清淡的喜歡,沒有期待的喜歡。看到新的作品就很開心,看不到也不會想起。我從未向別人提及我喜歡她,想與她的淡然保持默契。這樣的喜歡往往收穫驚喜,比如《刺客聶隱娘》里,侯孝賢找她演母親,驚訝她的美被這樣的大導發現,開心,再比如這次,如平日一樣刷微博就看到她手捧銀熊。

詠梅的美是最最典型的中國女性的美,一如林語堂筆下的姚木蘭。是端莊大氣,是溫婉賢良,是不爭不搶,是沒有視覺衝擊力的。但就是美啊,看到是舒心的,想到是舒心的,如春日陽光里和煦的風。沒有硬拗著一口氣要當影后,沒有端著款要做文藝片女演員,沒有抱怨流量為王沒有好作品演,也沒有哭訴女演員年老色衰拿不到好角色。對於表演來說這是多好的狀態啊。

我想,有獎盃來裝點她的演藝生涯當然是極好的。即便沒有,我也毫不遺憾。我只想說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哪有早早晚晚,只有恰到好處。願我們都有這樣的狀態。


首先恭喜中國影片《地久天長》中主演王景春和詠梅兩位老師憑藉出色演技獲得最佳男、女演員銀熊獎!!!

這次獲獎也狠狠的打了那些近年來總是唱衰內地電影的人的臉。

如何看到這次獲獎?我把至今為止華語電影圈中在柏林國際電影節獲獎的影片放上來,你就知道了這次獲獎含金量有多高。

柏林電影節創辦於1951年,與戛納電影節、威尼斯電影節並稱為世界三大電影節,主獎有「金熊獎」和「銀熊獎」。「金熊獎」授予最佳影片;「銀熊獎」授予最佳導演、男女演員、編劇、音樂、攝影、美工等,其中「金熊獎」也是最高獎項。

至今為止獲得「金熊獎」的華語電影有:

張藝謀的《紅高粱》,獲得第38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金熊獎,這也是第一部獲得此獎的華語電影,由姜文和鞏俐主演。

謝飛執導的《香魂女》,斬獲第43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金熊獎,斯琴高娃主演。

李安導演的《喜宴》,獲得第43柏林電影節金熊獎,那一年金熊獎評了兩部,都被華語電影囊括。還有插一句,第46屆金熊獎」也是李安獲得的,不過那部不是華語電影。

王全安《圖雅的婚事》,第57屆柏林電影節金熊獎,余男主演,這部電影名氣比較小。

再就是我們比較熟悉的最近的《白日焰火》,王景春老師也有參演。

而銀熊獎最佳男演員除了廖凡在2014年憑藉在《白日焰火》中的表演獲得之外,就只有這次《地久天長》王景春老師得到過。

初看王景春這個名字可能有點陌生,但是如果我講出他飾演過的角色你肯定會有印象,《建國大業》里的賀龍、《黃金時代》里的老黃、《影》裡面忠厚的魯嚴、《金陵十三釵》裡面就露了幾個鏡頭的中國軍人。

大多是一些在演員表十番之外的邊緣角色,所以王景春老師對飾演小人物熟藏於心。

國外都有哪些男演員獲得銀熊獎最佳男演員了?有塞繆爾·傑克遜、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湯姆漢克斯、肖恩·潘等這些優秀演員。

這次王景春老師獲獎,是對他幾十年演藝生涯的肯定。

獲得銀熊獎最佳女演員的華人有哪些呢?

《阮玲玉》裡面的張曼玉

女神

《女人,四十》裡面的蕭芳芳

所以詠梅老師是第一個獲得柏林電影節銀熊獎最佳女主角的內地女演員。

說實話,詠梅老師我並不太熟悉,對她的印象也僅僅是《刺客聶隱娘》裡面的聶隱娘母親、《青春派》裡面的媽媽。

剛剛搜了一下她的資料,以前參演的電影中,扮演的也大多是更加邊緣化的角色。

但是這並不能說明她不是個好演員。

因為獲得柏林電影節的最佳女主角不比獲得某花獎、某雞獎,

更不是什麼諸如菲律賓鐵猴子電影節華語電影競賽單元最佳女主角那樣掛羊頭賣狗肉。柏林銀熊獎是真正有含金量的國際A類電影節、世界三大電影節之一,

這一次雙雙囊括最佳男演員,最佳女演員是王景春、詠梅老師為內地電影在國際上交了一份優秀的答卷,也證明了內地電影從來就沒有走向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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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的眼光,詠梅年輕時候很漂亮,主要是氣質很特別難撞款。我知道她快二十年了吧,最近一次是在侯孝賢的《聶隱娘》里見到她,演了一個配角。其實九十年代像詠梅一樣,漂亮、有特質、業務素質硬的年輕國產劇女演員我能舉出挺多。反觀現在,成名演員不愛惜自己的面部特徵各種按審美標準整容,不為更好地塑造角色保持神秘感上各種綜藝操人設撈金。

很多真正的好演員並不為大眾熟知,收入相較一些屏霸來說配不上他們的努力和才華。拿了國外三大電影節的獎項才能被觀眾知曉,我們自己的中年好演員需要柏林電影節來發掘,想想很好笑的。

近二十年,中國影視發展有很畸形的一面,粉絲當道,流量為王。對一些明星來說,保持身材,維持美麗,炒作話題,掙錢不要太簡單……我覺得這個時代可能快要過去了……

恭喜詠梅大齡發光哈哈哈!


詠梅老師在獲得柏林電影節最佳女主角之後,接受了《時尚COSMO》4月刊的專訪,講述了她作為演員以及拍攝這部電影的心路歷程,以下文章節選4月刊部分內容,可從中一觀。

柏林電影節頒獎當晚,官方晚宴結束之後,收穫兩隻「銀熊」的《地久天長》劇組回到下榻的酒店繼續慶祝。王景春點了很多香檳,又拿出從國內帶來的兩瓶茅台,這是專門為詠梅帶的,他記得她喝酒只喝茅台。詠梅一邊喝著,一邊輕聲慢語地對身邊的每一個人說: 「我好開心啊。」 沒有興奮的大笑,沒有激動的淚水……

敏感的青春不值得留戀

詠梅的蒙族名字叫森吉德瑪——意為「仙女」,在呼和浩特一直生活到18歲。一提到呼和浩特,詠梅的語速就慢了下來,「那裡的樹,那裡的冰天雪地,那裡的莜麵燒賣羊雜湯,還有那裡的藍天……孩子會把皮膚曬出黑色的光。秋天的時候媽媽會帶著我們去掃樹葉,然後我們選最大的葉子玩拔根,都是快樂。」

父親是個電力工程師,酷愛學哲學喜歡思考,「又帥又有智慧又風趣,去任何一個地方都會迷倒一大片人。」和那個時代大部分的父親不同,他送給女兒的第一本書不是童話故事,而是山口百惠的畫冊,第二本書是《共產黨宣言》,第三本書竟是一本印滿裸體人像的西方油畫冊。「那時候我還小,我說爸爸你怎麼會拿著一個裸體女人的畫看半天,他跟我說,這是繪畫,這是藝術,這是美。」

但優秀的父母也是一種壓力。「父母很少誇我,老說你不行,其實那個時代的父母都這樣,我小時候是一個超級敏感的孩子,心靈極其需要關照,但我家裡不會給予我這些。所以我總在想,我是很優秀的,為什麼你們看不到呢……」──身上的那一股倔,大概就從這裡而來。

「我從小就是個孤獨的孩子,覺得跟身邊人沒辦法融合,他們喜歡成群結隊地做事,聊天,遊戲,我好像都不是特別感興趣。我總是一個人待著,有一個階段我嘗試融入大家,但發現自己是不快樂的,乾脆就放棄了。別人覺得我是驕傲,其實我是有點自卑的:為什麼我老跟人合不來,老有自己的想法,還老要把很幼稚的想法表現出來,最後也得不到認可。」

年輕人可能不知道,詠梅這個漢語名字在蒙古族女性里的使用率其實非常之高,在1960年代和1970年代初期出生的女孩身上尤甚。也許是和那首《卜運算元·詠梅》的時代因素相關。那個時期,給女兒起「詠梅」這個名字的父母一定都是頗有學問的──「越冷越開花」很符合清寒的塞北大地的生存法則。

孤獨的小女孩,長到十三、四歲,開始有人說她美。電視里放日本電視劇《血疑》,有人說她像山口百惠。18歲的時候,又有人說她像電影《紅高梁》里的鞏俐。從習慣性的獨來獨往,到身邊總是出現想要捉弄她的男孩子,後來她才明白,那個叫做喜歡。

「現在回想是不是覺得那個時候的天都要更藍一些?」

「不會,其實我的童年、青春,整個成長過程都挺痛苦的,我覺得敏感的孩子永遠都不會有一個特別愉快的童年。很多人都說很想回到青春時代,可我不想回,我覺得現在才是最好。」

終將遇到濃烈與平淡

讀完高中,她成為政府機關里的一名打字員,命運的改變是從單位送她讀大學開始。1980年代末,對外經貿大學是個非常了不得的學校,有時錄取分數線比清華北大還高。「其實這麼牛的學校我不是考進去的,是單位送我去的,因為單位正好有一個照顧少數民族的名額。」

這是詠梅一貫的語態,對外總是以「單位推薦我去上大學」來一筆帶過實在的「學霸」人設。當年的高校民族推薦培養制度其實並非那麼簡單:從年輕的國家幹部中搜集適合深造的零瓊碎玉,雖說不如全國統一高考千軍萬馬擠獨木橋那麼慘烈,但也算是萬里挑一,更何況入學後的上課、考試、畢業要求全都一樣嚴苛。文化觀察人黃哲說:「詠梅身上的那股知識分子氣質不是偶然的—用知性概括其實是矮化了,這種氣質,不是簡單的清高,更不是孤芳自賞,而是一整套強大的自我選擇、自我塑造和自我實現體系的外化。無論是表演專業科班出身的演員,還是一路按部就班畢業就業的普通人,少數人要用許多年才能修鍊出來,這還是有『慧根』者,更多人也許終生不得,也未必想得——因為這的確沒有什麼功利價值。」

漂亮女孩來到北京,猶如飛鳥入林。詠梅說:「小時候被誇漂亮,後來有人說我有氣質。其實我覺得氣質這東西,就是你足夠自信,足夠放鬆。」

問她,究竟是什麼讓一個曾經自卑擰巴的少女變得自信和放鬆下來?她沉吟半晌,答:「是遇到了欒樹吧。」

後來的故事大家都不陌生。喜歡搖滾樂的她被黑豹樂隊的導演一眼相中,效仿當年的屏幕女神張曼玉和鍾楚紅,詠梅頂著一頭當時最時興的「蛇妝」,在成為那首著名的《Don』t Break My Heart》的MTV女主角後,她成了當時黑豹樂隊的鍵盤手、主唱欒樹的女朋友。再後來,他們結婚,直到今天。

「很多人羨慕我,覺得我在愛情上是比較幸運的,老公一直對我那麼好。我說這個『好』不是要來的,你不給他,他也不會給你,最重要的就是兩個人都要付出。我們希望我們倆能夠白頭偕老。有一次他陪我去醫院拔牙,排隊的時候身後有一對老夫妻,老太太坐著輪椅,老頭顫顫巍巍地推著她,每次老太太抬頭跟老頭說話,老頭就會慢慢蹲下身子,一邊給她弄血袋,一邊給她揉腳,一邊認真聽。我們倆同時說,等咱們老了也要這樣。」

「別人都說我挑戲,是因為我有錢。其實我們一直都住在一個普通的住宅區,開很普通的車,買菜做飯做瑜伽過日子,錢跟我沒關係。有時候我也會為了五斗米折一折腰,畢竟不能老用老公的錢,我也不是心安理得花老公錢的女人。我不買名牌包,不買超過一千塊錢的衣服,覺得沒有必要,這個世界有太多需要幫助的人了。」

詠梅成為柏林影后之後,欒樹這個名字再度被屢屢提起。詠梅一如既往的淡定,她沒有刻意避開提及家庭和隱私,一方面她覺得真實的東西無須隱瞞,另一方面,她從來不認為自己一直以來獨立克制的知性形象,會和一個依戀老公的小女人有什麼衝突。「我肯定不是,也不願意成為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我內心有很叛逆的一面,但是傳統女人身上的很多優點我是不想丟掉的。我追求獨立和自我,希望得到尊重和認可,但這與努力愛一個人這件事並不矛盾,也不衝突,它們可以互相作用。」

倆人唯一的遺憾是做了丁克。大家以為他們是酷,不願意要孩子,詠梅非常坦誠:「我們跟孩子沒有緣分吧……開始的時候我不成熟,覺得自己做不了母親,但是在我覺得完全可以勝任這個角色、很想要孩子的時候,孩子卻不來了。這個事情我已經接受了,把它想明白了,作為一個演員,創作也可以是一種生命的意義吧。」

離角色很近,離圈子很遠

都在說我國的中年女演員處境尷尬,因為情節和角色的限制,不是強行裝嫩尬演比實際年齡小很多的人物,就是淪為沙發劇里的婆婆媽媽進行生活臉譜化的表演。四十歲女演員無戲可演的困境詠梅自然也是遇到了。在王小帥導演拿著這部《地久天長》找到她之前,她已經四年沒有拍戲了。熟齡演員,滿身本領,正是狀態最好的時候,可是卻沒有人找她們。就算有人找,也都是一些毫無挑戰、缺乏靈魂的雞肋角色。對於這種現象,詠梅心裡也是不平的。

但最終還是被生活的一面所消解,畢竟做了24年女配角,她早已習慣了這一切,在國內像她一樣的中年女演員,不管紅還是不紅的,誰真正擁有影響力和話語權?如果不是這隻銀熊,也許她就這樣隔幾年接一部戲,靜靜地演,慢慢地老去,人們依然不太會記得這個名字。

「詠梅可以幾年沒有一部作品,但幾乎每一部都沒讓人失望過,甚至很多時候貢獻出來超越了一個職業演員的本分,比如在《刺客聶隱娘》中的表現。中國電影或者說中國影視應該以這樣的演員為驕傲,但如果不那麼自私,我們更寧願她生逢法國的新浪潮時期,跟隨作者電影一路成長、最終成長為優秀的老演員,我們也就不會感慨『這麼好的演員到了這個歲數就沒戲路了』。」文化觀察人黃哲如是說。

記得有位資深演員曾經調侃,現在的小鮮肉全在健身,只有老戲骨還在練台詞。在很多與詠梅合作過的電影人眼裡,她一直就像個不聲不響獨下苦功的好學生。電影《地久天長》的製片人劉璇也講起詠梅的用功,電影開拍前,劇組安排詠梅去福建連江體驗生活,向當地漁民學習如何織網。當時正是七、八月最熱的時候,北京都覺得暑熱難忍,更不必說福建。詠梅為了幾個織網的鏡頭在那邊足足待了一個星期。後來有天跟欒樹聊天,他說自己出門了一段時間回來,發現老婆竟然坐在家裡織網。劉璇這才知道,詠梅把漁網帶回家繼續練習。

「詠梅不是科班出身,但你看《刺客聶隱娘》中她的大段文言獨白,吐字發音之準確之流利,內行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下過苦功的。侯孝賢說,一聽她念白就服了。」知名編劇汪海林回憶起上一次見到詠梅時的場景,「在一個影人飯局上,吃完飯她就走了,她給誰都沒留電話和微信。」

不主動也就罷了,一個演員,在幾乎失聯的狀態下生活,這得錯失多少機會?關於沒有微信、不接電話、不混圈子的「說辭」,也被導演劉進和她的經紀人梁硯所證實。劉進說:「詠梅平時人很淡泊,我們都是有事兒才聯繫。這兩年她才有了微信,更早之前都是靠發簡訊聯繫。」

梁硯說起2011年第一次合作的時候,詠梅對她說,「你打電話是找不到我的,全都呼叫轉移了」,所以即使是跟經紀人之間的溝通也完全是通過簡訊。「她也不會馬上回復,每天會有一個固定的時間來處理所有的消息,其他的時候她都在按照自己節奏去過生活,誰也打不亂。」

顯然,柏林的銀熊也沒有打亂詠梅的節奏,只是比平時更忙了一些。她依然在自己的那個頻道里,穿黑色的李寧運動服去做瑜伽,每天看一部電影,讀幾十頁的書,一個人開著高爾夫來拍片現場,幾個小時里都沒掏出過手機,攝影師調光時她就靜靜地站在陰影里等待。

在急功近利的名利場,詠梅是淡泊、沉穩、疏離的,似乎刻意和這個圈子保持一種距離。她表面溫柔謙和,原則和標準又極度明確,但並不強加於人。除了在屏幕上,公司里的同事沒人見過她失控或者失態的時候,哪怕一絲激動或一點慍怒。梁硯說,這次在柏林得獎,可能是她這輩子見過詠梅最開心也是最慌亂的時刻。所謂慌亂,就是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走上領獎台,把「王小帥」錯口說成了「王小春」。得獎之後,徹底回過味來的詠梅表現出的也不是大笑或者激動,而只是語氣輕鬆地對工作人員說「我好開心呀!」獲獎的當天晚上,大家一起聊起今後的工作安排,她說出來的竟然是:3月份有幾場演唱會是我必須去看的,有一個小島我之前就說要去生活一段時間……那麼多工作機會一下子出現的時候,詠梅心裡的將來,依然跟名利無關。

走一條少有人走的路

「我就是一個手藝人,塑造女性人物就是我的手藝,只要手藝好就有人來找你。我不是那種一開始就找到了the right way的人,我選擇了另外一條路,通過這條路,可以讓我的心靈陪伴我達到彼岸,我走的是這樣的一條路,只是走上這條路的人不多。」

詠梅的這番話,讓我們想起了美國著名心理學家派克最著名的著作《少有人走的路》,書里說:「人生苦難重重,要超越自己,成為心智成熟的人,你必須走上那條少有人走的路。」

49歲的詠梅,在一個中國女演員最不被看好的年齡獲得了這一份殊榮。鮮肉小花們早已習慣的時尚雜誌拍攝,對她來說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場景。我們將一件件借來的頂級大牌服飾掛滿三大排衣架,攝影師和一群助理在擺弄著燈光,她一個人抱著手靜靜地站在陰影里等待,像一個恰巧路過的旁觀者,一會兒發生的一切都跟自己沒太大關係似的。

就像那首歌里唱的:彩虹迷住眼睛,人間煙火叢林,將來現在曾經,虛榮泛濫遊行,四處喧囂不寧,你說歡迎光臨。

COSMO是詠梅拍攝的第一本時尚雜誌,接下來,還有無數本時尚雜誌拿著封面和專訪的版面等待著她。顯然,這位新晉柏林影后並不知道接下來她會面對什麼,除了更多的片約,專訪和代言也會接踵而至。是的,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世界終於伸出了歡迎的手勢,向這位49歲的女演員打開了金光閃閃的大門。未來將會如何,沒有人知道。唯願詠梅,依然可以在自己不疾不亂的節奏里,直面喧囂,且行且安。


兩位都是非常優秀的演員,踏實演戲,低調做人,在業內受到廣泛認可。說沒聽過名字的,那是天天看多了流量新聞吧,這兩位絕對不屬於籍籍無名好嗎?現在新聞媒體的關注點都跑偏了,天天關注一些花邊新聞,沒有給這些好演員應有的關注,自然而然大眾對他們的了解都不多。獎項不是衡量成績的唯一標準,卻是從專業上對他們的最大認可,這個時代需要好演員、好作品去引導正確的輿論導向,期待影片早日在國內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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