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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音樂公司會議室,五月天等一行人才剛結束長達八個小時的新專輯一籌會,剛散會的一群人鳥獸散的正準備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繼續努力工作。
 
 

 
「怪獸!沒睡好啊……今天怎麼一臉無精打采?」
 這時候,最後一個離開會議室的怪獸,感覺到肩膀被拍了拍,被艾姐叫住。
 

「沒…沒有啦!」
 才剛伸展著僵硬發麻的手臂,怪獸乾笑了幾聲。他總不好意思說這一陣子,大家忙著討論新專輯的方向,應該沒有人是真正睡得好的吧!
 

「累了就該休息,這麼沒精神,待在這裡也沒用~要再這麼臭臉下去,把同事們都嚇跑,你就給我回家!」
 


怪獸偷偷的吐了個舌頭,難得艾姐會這麼有良心的要他休息,平時她根本是吃人夠夠的,”通告界的賓拉登”名號可不是叫著玩的
 
 
 
「是!我在弄一下就會回去,艾姐不要擔心」
 怪獸非常有精神地回應著。
 
 
 
「還找不到新專輯方向啊……這樣好了,你去八樓剪接室後邊的櫃子上找一找,五月天歷年來的影像紀錄都在那裡頭,看看能不能翻出什麼靈感。順便……這是你們最新的行事曆,拿去發給大家吧!」
 
 邊說,艾姐邊將手上厚厚的一疊資料交給怪獸
 
 
 
接下資料夾,怪獸一邊翻閱行事曆,一邊慢慢地走到剪接室後面的資料庫,的確……從他們剛從滾石出道,一直到成立相信音樂的近期,所有的資料都很完整,而且有些年代的卡帶、錄影帶也都很細心地轉拷貝成光碟檔
 

細細瀏覽著,臉上也堆砌著笑容,手中的DVD也越堆越高。
 
 
一個轉頭,他看到上標示著前兩張專輯去日本錄音的側拍記錄帶,只是帶子擺在櫃子最上層,個子不高的怪獸又往梯子上方踩高了兩個階梯耊起了腳尖,伸長著沒拿東西的手搆著。
 

 
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找到要找的東西,正準備下來的時候,一個踩空再加上手上拿滿了東西,讓他重心不穩地跌了下來。
 
 
「啊……..」


 
 


 
當怪獸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阿信那張佈滿焦慮的面孔,似乎是要確認怪獸是否真醒了,整張臉就著麼的湊近他的鼻頭,進到他都可以看到阿信了嘴角邊新生的鬍渣有幾根。
 
 
 
「怪獸,你醒了嗎?怪獸……快!怪獸醒了」
 
 
 
阿信看著努力眨著眼睛的怪獸,當他看到眼神似乎轉為清醒的人時,馬上呼叫同在休息室角落的團員
 
 
 
「阿信!你靠我這麼近幹麼?而且你在我家幹麼……?」
 

怪獸努力撐起身子,一手摸著有點疼痛的後腦勺,一邊拉開與阿信的距離
 
 
「怪獸……我是阿信啊…這裡是醫院啊…你……你有沒有怎麼樣?有沒有頭暈想吐?我去請醫生來看看你好嗎……」
 
 
 
阿信呆楞著看著怪獸,對於怪獸的轉變,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怪獸人是否真的清醒了
 

 「沒…沒事啦!啊……」
 
阿信試圖想要往前進摟住怪獸,但被阿信舉動嚇到的怪獸,驚嚇的越往牆壁縮。
 
 
 
「我知道你是陳信宏,我是問你幹嘛靠我這麼近,而且……嗯?我為什麼在醫院?」
 
 
 
被阿新親暱舉動嚇到的怪獸,臉紅的大叫著,卻又突然發現四周的景色十分陌生,不是他的房間,也不是吉他社辦啊……那他在哪裡,又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忘記了嗎?你從梯子上摔了下來,還撞到頭…」
 
 
 
阿信突然覺得自己的頭好痛,怪獸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梯子?」
 
 
 
怪獸這時才發現自己額頭上枕著一個冰敷包,應該是摔下來時受傷了。
 
 
 
「什麼梯子?我為什麼會站在梯子上?是要準備吉他社成發會的事情嗎?我怎麼都沒印象」
 
 
 
「怪獸……」
 
 
 
阿信看著這樣的怪獸,眼中的疑惑越來越深,看怪獸的眼神,他不像在演戲捉弄他們,而且,怪獸也沒那個能力整到他。


「我先去跟艾姐說怪獸醒了,你們看一下!」
有點無助的,阿信的眼神求救似的望著房間裡的其他人,無奈地轉身出門
 

 

「哥!」
 
這時候士杰和黃牛急急忙忙衝進病房,兩人才剛進公司,就聽見表哥從梯子上摔下來受傷的事,嚇得他們東西也沒放下的,就飛奔過來醫院,檢查著表哥頭上的傷勢。
 
 
 
「哎喲!也太不小心了!早就跟你說新專輯的事慢慢來不要急,自己的身體比較重要……結果咧,居然還受傷。安怎?還有沒有很痛?」
 
看到怪獸沒事的樣子,在一旁的瑪莎也鬆了一口氣的開起玩笑來
 
 
 
「菜花…你是這樣跟學長說話的嗎……而且,你在說什麼?什麼新專輯啊?」
 
怪獸那雙大眼睛裡充滿問號,房間裡的人他大概都認識沒錯,可是怎麼大家說話都怪怪的,還是他跟小叮噹的漫畫寫的一樣,其實是從梯子上摔到另一個空間了
 
 


士杰和瑪莎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似乎察覺了,怪獸情況好像不是表面上這麼的樂觀
 
 
 
瑪莎也是不解地搖著頭,怪獸醒來後就是這個樣子,什麼人都認得卻又好像不認得。講的話也顛顛倒倒的


「我說怪獸!今天可不是愚人節,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你這樣讓阿信有多擔心你知道嗎?」
 
石頭邊皺著眉頭邊念著,儼然就像是個大哥在教訓弟弟般。
 
 
 
「阿信……受傷又不是他,而且,受傷也不是我願意的!」
 
 
 
怪獸揉了揉發疼的後腦勺,頭真的越來越痛了。他知道在學校他跟阿信是形影不離的死黨,阿信會擔憂他的傷勢也很正常,但是,好像兩人也沒好到會擔心到食不下嚥的地步吧!(雖然他一直偷偷的喜歡著阿信,但應該沒有人發覺吧)
 
 
 
「你是他老婆,他不擔心你,難道要擔心我和石頭嗎!」
 
瑪莎和石頭互望了一眼,調侃的說
 
 
 
怪獸白了他們一眼,拍拍床上的棉被,像是要拍掉心中的不愉快,重重地嘆了口氣。
 
 
 
「怪獸?你和阿信沒事吧!吵架啦?」
 
 
石頭試探性地問著,因為怪獸的反應和平常不太一樣,有點怪怪的,平常聽到大家戲謔說他是阿信的老婆時,他一定會哇拉拉的馬上跳起來反駁說阿信才是他老婆,怎麼……。
 
 
 
「怎麼可能吵架?他們倆平時在大雞腿摟摟抱抱就算了,跑通告也在大放閃光……你說是不是阿?」

瑪莎聽了不自覺朝著怪獸露出曖昧的笑容,
 
 
 
「欸欸欸,怪獸,你該不會撞到頭結果腦袋拍帶了吧?」
 
看到反應不似以往,暗暗覺得不妙,瑪莎立刻驚覺詢問怪獸
 
 
 
「你才秀斗啦!」
 
怪獸氣呼呼地回了回去,不過頭依舊很痛。
 
 
 
這時,阿信從外頭走了進來,瑪莎和石頭立刻迎了上去,七嘴八舌地問著阿信,順便提出他們的疑慮。
 
 
 
 
 
「阿翊,頭會痛嗎?要不要吃點東西,現在站得起來嗎?」阿信聽到了瑪莎他們的話之後,沒有說什麼,走到病床旁,體貼地問

 
 
「我累了,想睡覺。」
 
怪獸搖搖頭,不發一語地拿被子將頭蒙起來,怎麼他醒來之後,世界彷彿變成另外一個了,阿信擔憂的眼神讓他覺得心痛,瑪莎他們的言語則讓他不知所措,還有來自於華牛、士杰,還有那個拿開水給他戴著眼鏡好像叫諺明什麼的……好多他認識與他不認識的人……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那你先睡吧!不吵你了。我讓士杰先回家一趟,醫生說你有一點輕微的腦震盪,需要住一個晚上的醫院觀察一下,他們拿了你的換洗衣物,等一下就會回來了。」
 
說完,阿信幫怪獸整理好被子,就轉身離開。
 
 
 
「那個……阿信……我……」
 
 
 
怪獸拉開被子翻身坐起,看著已走到門口的阿信,一臉欲言又止,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阿信理解地給了怪獸一個溫柔的微笑,接著就把病房裡的其他人一起拉離開。
 
 
 
 
 
「失去記憶?」
 
聚集在病房外的夥伴們聽到阿信的話,不敢相信的大喊出聲
 
 
 
「你是說他記得我們每一個人,卻不記得我們之間的事情。應該是說我們組團,發片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他都不記得了。」
 
 瑪莎手摀著嘴巴,一整個無法置信
 
阿信默默地點了頭,嘆了口氣
 
 
 
「蛤!怎麼會這樣?那……阿信哥,那醫生有沒有說表哥什麼時候會好?」
 
 黃牛哭的臉都花了拉著阿信的手臂
 

「醫生說,可能過幾天自然就好,也有可能要一段時間才會好……,總之阿!他也不確定。醫生說,怪獸會失去記憶,應該不全是撞到頭的影響。」
 
阿信再度搖起頭,一臉苦笑。
 
 
 
「不全是撞到頭,那是為什麼?」
 
 
 
士杰擔憂地問,他真的是越聽越模糊。
 
 
 
「醫生說,有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怪獸潛意識裡不想記得,也許是在逃避,也許是壓力太大,所以趁這個時候讓自己忘記……忘記他和我們組了樂團,也許……不想記得和我在一起吧!」
 
阿信長長地呼了口氣,五月的的盛名,給了他們太大太大的壓力,每天不停地跑通告,永遠開不完的演唱會、見面會......這還沒關係,最讓他在意的是,明明是相愛的兩人,卻只能躲躲藏藏的,卻似乎永遠等不到開花結果的一天
 
 
 
「阿信啊,我想,怪獸那傢伙應該只是暫時忘記,你們感情這麼好,他怎麼可能會把你忘記。」
 
石頭拍了拍阿信的肩膀,安慰的說

 
 
「阿信,我們就先離開,你好好照顧怪獸,有需要我們的地方就打電話來。就算怪獸什麼都忘記了,我們也一定會幫他全都想起來的,你放心好了。」
 
 
 
瑪莎也將手搭在阿信另一邊的肩膀上,眼神中充滿了鼓勵
 
 
「謝啦!兄弟。」
 
阿信對著伸出雙手的夥伴們,露出一個感謝的笑容,
 
 

 
等到怪獸真的記起來所有事情的那一天,會等到什麼時候呢……?這一次,他覺得自己一點把握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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