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被小水餃逼出的嬰兒車。我愛閔家媽媽。
第一次開車(甚至還好久好久沒寫過這種文體了),請見諒。
可能會有前傳(?)如果我沒被生活逼死的話。
若有人喜歡就好了。請多加拍打。 

 

 

 

有句話叫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玧其覺得身上這個曾被自己戲稱是馬,如今出落成一位俊美公子的男人,的確是毋庸置疑的馬力十足。人心他是沒看出多少,淫心倒是溢滿而出。自己都被幹得射了兩次,居高臨下騎在身上的男人卻絲毫不見倦色,真是持久得令人瘋狂。玧其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怕是要沒命了,就試着在淫穢的呻吟聲間發力呼喚號鍚。「鍚...鍚啊...你...嗯、嗯!靠過來...一點...啊!嗯...好嗎...啊!我嘴唇乾了...」號鍚聞言會意,就說:「那我來幫玧其哥濕濕口唇吧!」他向前壓下整個身子,兩人的交合處就靠得更近了,進一步深入玧其的身軀。他先是舔了舔玧其的小嘴,感覺身下人因這個體位而變得更敏感了,也不怠慢兩邊的動作,伸出舌頭攻城略地。

玧其被涉入得渾身發軟,但還是發揮他饒舌手靈活的舌頭賣力地回應着。殫精竭力過後,玧其終於把號鍚送到香港。身子裏滾燙的熱流過於刺激,玧其自己也禁不住迎來高潮,前端灑出些許淡白色的液體。號鍚看着又笑了,抱緊了身下的人兒,「哥真是敏感呢,都來三次了。」玧其還在快感頂點的餘韻之中,哪裏經得起號鍚的調侃,全身脫力像一坨又軟又輕的棉花,喘得連單音都發不出,小穴完全止不住顫抖。既像是可憐脆弱的幼貓,卻又惹人欺負。

面對如斯尤物,號鍚的巨棒又漲了一圈,緊緊塞住了小穴。本來流了出來的濁液硬生生堵了回去,貪心地吞得滴水不漏。玧其是真的怕了,眼角沁出淚水求饒:「號錫啊,哥是真的不行了...」儘管號錫很想再欺負一下小貓,始終是個憐香惜玉的好男人,也怕自家哥哥太過折騰,便拿出那精力驚人的柱物,在他哥的唇邊晃悠,「那哥用上面的嘴幫幫我吧。」

頭一遭這麼近的距離去觀看那龐然大物,玧其不禁呆住,剛才這東西是怎麼進得了自己身體的...?玧其不自覺地舔了舔唇,號錫就當是同意和挑逗的訊息,一個勁兒把巨棒擠進玧其的小嘴。「哥平時表演不是很喜歡吐舌頭嗎?常常故意用這招勾引阿米呢。那哥拜託你多加擅用舌頭幫我了。」玧其的臉紅極了,但也只能順着弟弟的意思。他先用舌尖,像貓咪舔牛奶一樣輕輕舐着前端,然後用舌身時而呑吐着、時而包覆着柱體。舔得累了,就索性用上整個口腔吸吮,像是要把所有好吃的滋味都噬進身體裏一樣起勁。

欣賞着那漲鼓鼓的臉頰,號錫覺得伯母說得真有道理。玧其就是一隻小水餃啊,雪白的薄皮包着滿滿的餡料,還多汁味美呢。想着想着,就在玧其口中發洩了。念在是玧其的第一次口活,號錫也不強迫他喝下自己的子子孫孫,捏了一團紙巾,讓哥哥吐出來。號錫用指頭抹走在嘴角溢出來的稠液,摸着玧其的臉,「哥真是一顆水餃呢,填了肉餡就更鮮美了,太好吃了。」玧其只覺魂像離了身一樣乏力,酥酥麻麻得不能自已,也沒法回應號錫的葷話,瑟縮發抖的索着氣,像隻怕要溺水的小貓。

小貓實在太可愛了,喜歡的心情如泉湧,擋都擋不住,號錫的兄弟又要抬頭了。玧其看得心都慌了,下垂的眼睛都哭紅了,腫腫的小嘴嘟嚷着想要說些甚麼,卻因急促的呼吸而潰不成言。號錫扶起了心頭肉,輕揉着玧其的頭以示安撫,「哥別怕,號錫不會勉強你的。」抱着寶貝貓咪到浴室去。

望着紅樸樸的洞口,號錫很是心痛,也不顧方才的淫穢伸出舌頭就要療慰,玧其又抖了,雙眼噙滿淚水,「號錫...」「知道了哥。」號錫摸了摸玧其的頭,依依不捨的舌頭只好淺嚐輒止,環抱着玧其,改換成手指去清理一片狼藉的小穴。玧其伏在號錫堅實的胸膛上,一上一下的喘着氣,在號錫耳邊就成了最煽情的樂聲。右手以清理之名勾勒着小穴的形狀,左手就配合着氣息的節拍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再一次釋放。

把兩人都洗得乾乾淨淨了,抱着粉嫩香軟的小水餃到床上,號錫心滿意足地點算着玧其身上一個個粉紅粉紅的印記,溫柔地親吻着他靜靜垂下的眼簾,擁着寶貝甜甜地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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